第二天一大早,韓佑揉著腰起床在院子裏鍛煉。
麻蛋!
女人就是這樣!
你好聲好氣跟她說一萬遍,跪地上磕頭求她都沒吊用。
還是得親臨戰場,用肉身征服!
敢不聽話?那是沒徹底征服!
柳寒煙一出門就捂著臉,跟幹了什麽壞事似的。
“捂臉幹什麽捂臉?又不是沒見過,還捂臉!”韓佑撇撇嘴。
柳寒煙紅著臉啐了一口韓佑,然後趕緊出門找六嬸去了。
據說她們找到了蠟染的方法,今天準備試驗。
“哎,你夫君我還沒吃飯呢!”韓佑指著柳寒煙的大怒道。
“哎呦,夫君你手藝這麽好,你現在自己做飯,今天的事很重要!”柳寒煙半嚴肅半玩笑道。
“去去去!”韓佑沒好氣道。
轉身就去廚房了。
大早上怎麽可能不喝粥?
弄點麵,加點蔥花孜然,麵裏加上點鹽,放在鍋底一烤,誰說不是好餅子?
韓佑就喜歡那種黑乎乎焦焦的感覺,為此柳寒煙說了他好多次。
沒辦法,天生就不是大戶人家的命,就好這一口。
煮粥的技巧就是攪拌。
不停地攪拌,隻有這樣才能煮出來一鍋香香的粥。
一手托著碗,一手拿著餅,靠著門框坐在門檻上,誰敢說這個小秀才不是一個農家出身的?
如果沒有不速之客來到的話,韓佑覺得自己這樣吃著能吃到老婆回來。
“我說,你是來打我的還是來幹嘛的?”韓佑沒好氣的看著崔達。
崔達胖胖的身子,和他精明的眼睛看起來極有違和感。
崔達有些尷尬。
自昨天回家之後,家裏甚至為此開了一場大會。
就連經常不處理族中事務的族長都從小閨女的肚皮上爬下來,著重的說明了要交好韓佑的指令。
所以,崔達一大早就被趕出家門,帶著一車禮物來到了李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