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周讓,此刻也被藥物所迷惑,望著低胸的柳寧,他已經快按耐不住了。
“娘娘……”
輕呼著皇後,周讓的手,超前探去。
柳寧守活寡已經兩年多,自打先帝爺病重後,她就一直憋著。
可就是這樣,她也沒出去亂找別的男人。
這一切,都是為了抵製流言蜚語,要穩住自己皇後的位置,還要保證親兒子上位。
藥物才剛開始而已。
柳寧理智戰勝了身體的渴望,一把推開周讓:“周讓,你好大膽!本宮是皇後,你不想活了麽?!”
霎那間,周讓也出了汗,剛才的瞬間,他想起來真是要命。
抽了自己兩個耳光,周讓急忙磕頭:“娘娘,是臣失禮,臣萬死啊。”
“行了,你……你快去開門。”
藥勁,每分每秒都在加劇,柳寧的身體已經按耐不住,暈暈乎乎的,就快站不住了。
她托著腦袋,坐在了床的邊緣:“快、快去前麵叫人,讓奴才們都過來,本宮體力不支了。”
她沒力氣了,周讓身體也開始發燙,身下已經有了起色。
見狀,柳寧麵紅耳赤,捂著胸口:“大膽的周讓!你放肆!沒聽見本宮的話麽?快去前殿!”
這個時候,周讓哪裏經得住**,都流鼻血了。
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柳寧的身體,從鎖骨往下一通掃視。
“娘娘,你可真美。”
“你……放肆。”
柳寧狠狠的眨了眨眼,注意到了正在焚燒的香爐,她酸軟無力:“那個香爐有問題,一定是秦川的陰謀,快、你快去叫人!”
還叫個屁啊,周讓玩過的女人無數,早在心裏幻想過和宮裏的女人做那種事了。
何況皇後也是個風韻猶存的美人坯子。
他擦了擦鼻血,吞下一口吐沫,控製不住的迎了上去,一把攥住柳寧的胳膊:“娘娘,我……我能不能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