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被他嚇的渾身發抖,還被逼服下毒藥,乖乖將太子府的詔書拿出來,交給柳長青。
這一切,似乎太容易了。
京城大街已經禁夜,在一處古董行內,柳長青拿出詔書,在燈燭之下,黃布耀眼。
掌櫃的一瞧,嚇的三魂七魄都亂了:“這?這這這……這這……這是先帝爺的遺詔……”
“是的,聽說,陳掌櫃的是個書畫高手,能以假亂真,古來各種名人字畫,你都能仿造出來,而且連行家見了,也難辨別真偽,是否?”
“我……”
傻子也看清楚了,就是讓他偽造一份詔書。
陳掌櫃的雙膝發軟,跪在地上:“這位爺,您別開玩笑了,偽造名人字畫是為了糊口,偽造詔書,那可是殺頭的罪過啊!小人……小人萬死也不敢這麽做,您還是饒了我吧。”
來都來了,能不做麽。
柳長青的手下抽出長劍,架在這人的脖子上:“你不做,現在就送你歸西,你的一家老小,一個都別想活!”
“幾位爺,小人隻是做生意的,小人不敢參與這種事啊。”
柳長青不耐煩:“不做是不是?來人呐,去裏屋的後院,把他的老婆、孩子,全殺了。”
一聽這話,陳掌櫃急忙拽住了柳長青的大腿:“別別!爺您開恩,小人……小人做就是了,但是做了這件事,小人會不會被查到。”
“隻要你做的逼真,誰能查得到?你是不相信你的手藝,還是不相信我們的刀劍鋒利?”
詔書的材料已經備好,還有先帝爺禦用的朱砂。
天亮之前,一份新的詔書做成功了,和原詔書相比,隻是把秦川的名字改成了秦越。
東西在手,柳長青丟下一張銀票,滿意說道:“真是好手藝啊,拿著這張銀票,馬上離開京城吧。”
出門上馬車時,柳長青吩咐手下,等陳掌櫃一家出城後,半路上劫殺掉,屍體也處理幹淨,不要留下絲毫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