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兩人一聽安特所說的話,也是緩緩的靠近過來,壓低身形,盡量不發出聲音。
然後目光朝著前方看去。
三個人此刻躲在一大團灌木與一棵樹的後麵,盯著前方的方向。
在此刻,前方傳來了一聲陌生的呐喊。
是一個男人歇斯底裏的吼叫。
“該死的玩意!我就知道你們一直會回來!該死的!該死的!都給我死!你們是不真實的!這學校隻會有我,也隻有我活了下來!你們都該死!你們都是假的!我離不開這裏,你們也不可能離開你們休想騙我,你們都是假的,你們不可能動搖我的信仰!”
一個穿著執勤警員衣服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前方一大片空曠地帶的邊緣位置。
他的背後是靠著一棟教學樓的牆。
這一麵牆在這一刻對他而言形成了天然的掩體。
彌補了他身後視野的不足。
而他此刻,手持步槍,正在瘋狂開槍,對著眼前的東西,近乎於癲狂的掃射。
瘋狂的槍聲在這一刻才傳了過來。
甚至哪怕是這種距離,也能夠看見他腳下居然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子彈殼。
顯然他已經在這裏待了有一會兒了。
或者說,他已經開槍有好一會兒了。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位歇斯底裏的狂徒,完全不管周圍的情況。
隻顧著阻擋眼前,或者殺死麵前的生物。
“這……”周逸眼角一跳,轉頭輕輕的問道:“為什麽在這種距離才能夠聽到槍聲?而且看這人的精神狀態來講,要是我們靠近的話,會同樣被他無差別的攻擊吧。”
“而且……那人說的離不開這裏,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雖然三個人能夠很清楚,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毫無遺漏的聽到男人說話的內容。
但基本上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他所說的話,到底代表著的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