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清晨的天氣略微有些清冷,日頭初升,一尺告的雜草上還掛著露珠,踩踏走過,褲腿都要濕一大半。
溫陳站在一座小土坡上,挺著屁股放出這些天來第一泡自主解決的晨尿,一夜酣戰延續的疲乏仿佛也在這一刻離開了身體,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呼——舒服……”
轉頭望了眼一早已收拾妥當,準備燒火造飯的二位師姐,二人神色如常,似乎並沒有因為昨夜的事情感到絲毫尷尬,甚至還招呼自己撿些幹爽木柴回來生火。
若不是兩女步伐偶爾看上去一瘸一拐,有些別扭,溫陳甚至會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夢。
西邊小路上,一輛馬車晃晃悠悠朝幾人駛來,趕車之人卻不是墨不語,而是神色懊惱的小黑豆。
看見溫陳的身影,宣陽甚至連馬匹都沒有勒停,便跳下馬車一路小跑過來,嚇得車裏的墨不語趕忙探出腦袋吹了聲口哨,這才避免自己連人帶車一起滾到山坡下麵。
“你那師父一點都不靠譜,說是買藥,天都黑了都沒找到一處藥鋪,誤了出城的時辰,害得本宮在那破地方住了一宿,對你擔驚受怕……”
“哎?你怎麽站起來了?昨天不是還不能動嗎?”小黑豆忽然發現,麵前的狗奴才如今的行動舉止,竟然和平日裏還無差別,一點都不像被封閉了六識的狀態!
溫陳咧嘴笑笑,“瘦了點刺激,加速了恢複進程而已……”
小黑豆眉頭一皺,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這裏有故事,表情懷疑的看向不遠處忙活的紅袖添香,疑問道,“這兩個老女人沒欺負你吧?”
“怎麽會呢……”溫陳麵不改色笑道,“二位師姐人美心善,欺負我一個半殘疾做什麽?”
昨晚上受欺負的可是她們,天快亮求饒的也是她們,我這也不算說假話吧……
說罷,為了打消小黑豆的疑惑,還給她展示了一下胸前被烙下的傷口,紅袖敷的藥粉真是奇特,隻是一夜,溫陳便幾乎感覺不到傷口疼痛,而且結痂的部分好像也變成了深深的黑色,與添香胸前那抹雲紋顏色很是相近,痊愈後應該也是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