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
溫陳大吃一驚,能讓祁太後說出這兩個字的人,必然不是一般的無賴宵小,起碼也得是能站在國家角度與大盛對立的之人!
這老陰比不地道呀!
前腳剛敷完先帝,後腳就把對手領入門下,這不明顯著打先帝的臉嘛!
“師父收的這名弟子是誰?”
“不重要了,此人在八年前已經病死,提他還有什麽意義?”祁太後長歎一聲,“不過自那以後,先帝對墨先生的態度便開始有了轉變,暗中將墨先生一手**的金甲龍騎逐漸交到裴芝手裏,墨先生那邊也很是隨意,很快便主動到陛下麵前,辭去騎郎將一職。”
溫陳微微點了點頭,他終於明白,先帝臨終前為什麽選擇托孤魏成而不是更加適合做這件事的墨不語,甚至到了小皇帝這裏,依舊對墨不語有所忌憚。
金甲龍騎騎郎將,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私通敵國賊寇!
試問古往今來,天底下哪個皇帝能放心把自己的江山托付到這種人手中?
不過現在看來,老陰比應該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否則也不會堂而皇之的在九州溜達,還不被小皇帝通緝。
“溫大人,哀家告訴你這些事情,並非是讓你從中調和陛下與墨先生的關係,而是讓你明白,做什麽事都要有分寸,你與陛下關係不一般,可不要在大是大非麵前做錯選擇,傷了陛下的心!”
祁太後語重心長道。
“微臣謹記在心!”溫陳恭敬道。
“還有一事,與陛下接觸,切記不能忘了倫理綱法,昨夜的事情,以後不要再發生。”
溫陳眼皮一跳,罕見的紅了脖子,“太後都……都知道了?”
祁太後無奈瞪了他一眼,“你們年輕人玩得瘋,哀家可以理解,但不能太過分了,況且這乾安宮中還住著如意,這種事讓小孩子聽到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