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工匠們一愣,再看向趙慶便是滿臉惶恐,撲通撲通跪了一地:“草民參見幽王殿下,草民等人瞎了狗眼不認得幽王尊容,還請幽王殿下恕罪!”
“都起來吧,跟著本王久了你們會明白,本王在乎的從來不是這些虛頭巴腦的玩意兒!”趙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卻對眼前的水車殘骸產生了濃厚興趣。
工匠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幽王可以這麽說,他們可不敢真就信了。
“行了都起來吧!王爺說什麽,你們照做就是了!”晁定嶽沒好氣的蹬了一腳跪在自己跟前的工匠,這些人才鬆了口氣,急忙從地上爬起身來。
倒不是晁定嶽對這些人態度不好。
一開始把人帶過來的時候,他很遵從趙慶的吩咐,對這些工匠可謂是禮遇有加。
可他萬萬沒想到啊,這幫人就仿佛天生屬賤骨頭的一樣!你越客氣,他就越惶恐,戰戰栗栗別說幹活了,話都說不利索!
後來有一次晁定嶽實在沒忍住,抬腳就蹬翻了一個磨磨蹭蹭渾身發抖的主兒。
然後晁定嶽就發現,被他蹬了一腳過後,這幫人居然喜笑顏開,仿佛心頭一塊巨石沒了一樣,說話也不哆嗦了,幹活兒也有力氣了!
就這麽的,晁定嶽索性拿出對待自己麾下兵卒的態度,幹得好就有獎勵,幹得不好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一時間關係融洽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王,王爺,這水車已經毀了,沒法用了!”一個膽兒稍微肥了點的工匠,見趙慶蹲在殘骸跟前細細研究呢,便是弓著身子低聲提醒道。
“水車是怎麽毀掉的?剛才本王聽到動靜還不小,安全隱患太大了點!”趙慶其實早就想用水車作為初代動力來源,發展鍛造工藝,畢竟用人力一錘一錘去敲打,想要弄出個幽州鐵騎,得到猴年馬月去?
且不說自己那些皇兄皇弟給不給這個時間,北邊的金帳汗國也不能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