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少女和兔女郎離去,沈嘉言低頭看了一眼房門,隱約間似乎可以聽到木門的控訴。
‘首先,我沒有惹你們任何人,其次……’
不就反鎖了嗎?
何必如此大動幹戈……
樓下的人很快衝上二樓,將所有包間都搜了一遍之後,帶著救出來的人們往正門離開。
沈嘉言見狀也知道不能再待了。
於是立刻離開,隻是走的方向不是正門也不是後門。
而是往上走。
一腳將通往天台的消防門踹開以後,走上天台。
吾悅酒吧位於一個十字路口的一角,四周隻有低矮的綠化帶,好在後方有幾棵大樹。
沈嘉言早就在四周看過了,此時輕車熟路地跳到樹上,憑借極快的速度,和夜色的掩護。
離開酒吧之後,繞了一大圈,來到不遠處的一棟高樓,找了個房間進去,用望遠鏡觀察起了酒吧那邊的情況。
酒吧門口視野非常寬闊,幾乎沒有任何掩體。
在他拿起望眼鏡的時候,那幫人剛好全部跑了出來,一行五十來個人浩浩****地在街麵上跑著,準備穿過馬路。
遠處的黑暗中忽然閃過一點火光。
隊伍最後方,那個被稱作玉姐的少女,猛然回頭一刀,刀身上擦起了明亮的火光。
沈嘉言眉頭一挑,以他現在將近3階的體質,再加上大師級的刀法精通,也不敢說百分百能做到這一點。
更何況狙擊手是在背後放的冷槍,這樣一來難度就更大了!
這女人果然有點東西。
這一槍仿佛是個信號,越來越多的槍聲自遠處傳來。
這幾十人的隊伍,短短片刻便出現了好幾人傷亡。
汽車引擎轟鳴聲也在這時候傳入耳中。
下麵的人頓時便慌了,隊伍開始混亂,大有一種慌不擇路的感覺。
看到這裏,沈嘉言的嘴角微微一抽,感覺有點……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