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在說謊你就是在說謊。”中年人似乎根本不屑於解釋,對著一旁的八號打了個上刑的手勢,轉身走出小黑屋。
“他怎麽會知道我在說謊?”許時皺眉,若是對方有讀心術這種離譜的能力,他必然在剛剛進入小黑屋,第一個問題那裏就會被識破。
“你知道嗎?”許時看向八號。
“我不知道。”八號搖頭的很果斷。
許時沉默,他現在已經不想去想這個問題,他隻想讓張偉不在那麽痛苦:“你能想辦法給我朋友一個痛快嗎。”
八號:“我做不到,他回來了,你忍著點。”
“滋滋滋……”
疼痛的感覺再次流遍全身,許時對於這種程度的疼痛已經有了強大的抵抗力。
中年人這次回來後,就再也沒有離開。
這次因為兩位警察的緣故,他摘下來的眼罩就沒有在繼續帶上。
而在小黑屋門口的中年人則是進入小黑屋之後就一直在寫寫畫畫什麽。
他似乎很是享受一邊做事情,一邊聽著別人的慘叫。
八號依舊如同上次,利用撕裂許時嘴巴的障眼法以極快速度給他塞入藍色藥丸。
又是一晚上漫長的折磨。
許時如今可以說對這種疼痛已經做到了完全免疫的程度。
可正因為如此,他的精神卻遭遇著更痛苦的折磨。
上一次身體的痛苦讓他沒有辦法想其他事情。
可這一次他已經對這些痛苦免疫,他活躍的腦海裏全是張偉死亡前那副淒慘的模樣。
張偉,許哥對不起你……
他凝視著中年人,眼中充滿殺意。
“總有那麽一天,我必殺你!”
似是察覺到許時目光,低頭忙碌的中年人放下手中文件:“還是不願意說嗎,無所謂了,時間也差不多了。”
中年人說話間,已是起身走出了小黑屋。
不多時,雜亂的腳步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