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大大咧咧的說道，說著說著，看著張雯雯一直盯著自己看。
方凡頓時暗罵一聲，“媽的，二貨。大早上的自己罵自己。”
隨後訕訕一笑，“張雯雯同學，我問一個問題哈，如果有人天天給你送吃的，你會怎麽樣？”
“嗯，不曉得誒，沒人給我送過。但要是天天給我送，我也會感動吧。”
“看吧，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就跟我一樣，就相當的善良，請保持這一份善良下去。”
“你善良個屁，學校裏麵好多人都罵你奸商。”張雯雯呸了一聲。
正在炸油條的老板忍不住抬頭，張雯雯看著老板那中年男人不動聲色的眼神，嚇得急忙解釋：“叔叔，我是說他，他在學校裏麵賣暖手寶，網上十幾塊的，他賣我們三十五，三天就賺了五千塊。”
正在炸油條的老板差點兒沒有抓穩手裏的筷子，眼神瞟向方凡，露出了稱讚和羨慕的眼神。
看著老板的眼神，方凡摸了摸鼻子，“哎，你聽他胡說，隻是總共賺了一萬來塊，還沒有老板你一個月賺得多。”
本來還讚賞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有些凶惡。
張雯雯瞪大眼睛，“你賺到了一萬多？”
“這頓糍粑我請你。”方凡擺了擺手。
“應該的。”
趙雅黑著臉，站在方凡身後，憋著一肚子火，清冷著聲音道：“你說我鐵石心腸唄？”
方凡回頭看了一眼，“怎麽哪哪都有你啊，得了，張雯雯同學我先付錢，到時候你幫我帶到教室裏去。”
趙雅氣得跺腳，臉都黑了。
心道：你求我我都不會收你的禮物的！本來還想這你到時候給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還幫你補課。現在我可不給你這個機會了。
……
“小雅，到教室了，給我吧。”
“到都到了，我給他吧，也省的又麻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