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蕭雪琴載著秦銳,在一間破舊的平矮房前停了下來。
看著眼前熟悉的平矮房,秦銳突然有些不敢敲門了。
這座平矮房並不是由磚頭砌成的,而是由一塊塊木板搭建而成,不僅如此,那扇木門也顯得很是破爛,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能倒下來似的。
感受著腦海中傳來的熟悉感,秦銳走到木門前,抬起手,準備敲門。
但是就在秦銳的手快碰到木門的時候,卻又停了下來,從秦銳的臉上,可以看出一絲糾結。
秦銳不知道自己是否受到了原主記憶的影響,不過此刻的他,心情非常地複雜。
蕭雪琴看出了秦銳的掙紮,也就沒有催促他,而是靜靜地坐在摩托車上看著秦銳,眼裏,閃過一道異樣的目光。
深吸了一口氣,秦銳終於下定了決心,手也終於朝著木門敲了過去。
但是,就在秦銳的手快要碰到木門的時候,木門“嘎吱”一聲,被打了開來。
隨著木門的打開,一個滿頭白發,滿臉憔悴,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秦銳的眼前。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中年男子,秦銳腦子裏“嗡嗡”作響,滿腔的複雜情感堆積在胸中,最後化為兩個字:“父親。”
看著秦銳,秦雙的臉上閃過一抹欣喜,眼睛,也逐漸地泛紅了起來。
那抹欣喜很快的就被秦雙給掩藏掉,看著秦銳安然無恙的樣子,秦雙對秦銳離家消失這麽久的憤怒、擔心,全都化為一句話:“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聽見秦雙那如釋重負的聲音,秦銳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起來,隱隱間,有著淚光閃爍著。
不著痕跡擦了擦眼淚,秦銳開口說道:“父親,母親呢?”
聽見秦銳問起母親,秦雙的眼神一黯,而見到父親這副模樣,秦銳急了,急忙問道:“父親,難道母親她?”
“你母親因為你的事情,已經病倒很久了,不過既然你回來了,你母親想必應該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