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长安

第17章 线索消失众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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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陈众生顶着两个黑眼圈前去学院时,明显感觉长安城气氛异常紧张!街上的巡逻的不良人也比以往多了些!

长孙延见陈众生来了,在其耳边轻声道:“周博死了你知道不?”

见陈众生点点头,长孙延继续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

平日里周博活着,长孙延与其争执也未曾害怕,此时人死了长孙延却是收敛不少。

“长安城内鱼龙混杂,谁知道呢!”

此时讲师来到,看着挂着黑眼圈的陈众生,其知晓陈众生与璎珞之事,摇了摇头道:“浮生应当注意些身体!可前去药房抓些滋补之药,勿要伤了根本!”

一众学生抿着嘴,未敢笑出声来。

讲师授课接受离开时,一众学生来到陈众生处,“不曾想陈兄每天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看陈兄的样子,璎珞姑娘今天连床都起不来吧?”

“哈哈哈!”众学生的笑声在书院回**!

“诸位莫要如此了,今天杏花楼陈某坐庄!”

平日生人勿近的陈众生会宴请众人,但是想到昨夜之事,长孙延开口道:“浮生近日莫要外出,过些时日再说!”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

上官城和程立在赶往大理寺的路上都快抓破了头皮!

听闻陛下和天后朝会期间震怒!堂堂宰相之子既然在长安城内被人行刺,还让凶手跑了!责令大理寺五日内缉拿凶手归案,否则严惩不贷!

长安城内何周博有矛盾的两人如今都已经排除作案嫌疑!再加上长安城内本就多飞贼!大量江湖人士混迹于其中!如此毫无目的的寻找,难度极大!

“程兄,此时该如何?”上官城问道。

“唯一的证物就是此匕首,但是次匕首并非长安城内铁匠铺打造,除了匕刃锋利外,其余之处着实粗糙!长安城内武林人士众多,铁器管制不严,会自行打造如此粗糙的兵器之人大有人在!怕是难找了!”

见大理寺卿、少卿、寺丞等一应官员均在大理寺内,上官城和程立施礼道:“见过诸位大人!”

大理寺卿李香揉了揉太阳穴道:“无需多礼,你二人速将昨夜的情况一丝不落的说于我等!”

程立现将凶器交给李香,又将昨夜不良人在宰相府区域巡逻时看到的情况叙述给众人,又将其到达现场及一路追捕刺客的细节全盘叙述!

大理寺的众人反复在脑海中复盘刺杀之事,少卿狄仁杰突然开口道:“来人,去将昨夜在宰相府区域巡逻的不良人叫来!”

人到了大理寺后,狄仁杰开口询问道:“你等昨夜看到周博遇刺后,追巷子中是否看到凶手身影?”

“启禀大人,未曾看见!”众位不良人略带紧张的回答道!

“既然未曾看到,你等又是如何追至长安县?”狄仁杰声音拔高几分道。

众人心中也是明了此间缘由,程立一步来到众不良人处怒声道:“发生如此严重之事,尔等不一心缉拿凶手,既然还有心推诿?”

“好了,将一应人等暂且收押!狄少卿认为此时应当如何?”李香开口道。

“回禀大人,狄某验尸后发现周博身上财物并未缺少,凶手干净利落的一刀封喉后,又一掌震碎心脉!可见并非求财,或许是仇杀?”狄仁杰道。

狄仁杰从宰相府内出来后,心中犯了难,宰相周正也不曾知晓周博同何人有过生死大仇。周正也曾盘问过跟随周博从安西都护府回来的侍卫,得到的答案却是安西一行周博并未和人结怨!

若非万年县不良人存了推诿之心,未将行刺之地仔细排查就将祸水引至长安县,此时众人也不必如此被动!

思考后也是来到赵国公长孙无忌府中,虽然长孙延没有嫌疑,但是照例还是前来询问一番,待到众人自赵国公府出来后,已是夕阳西下!未做停留想着长安城西南角而去!

陈众生下学回到家中,看着在家休养的璎珞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公子,璎珞无事!”璎珞两颊微红的说道!

“清晨,昨夜不良人又前来询问一番后,才自行离去!”

陈众生闻言心中了然,自己昨夜也已经将所有东西都处理,此时也不担心有人找到自己头上,扶起璎珞准备进屋!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陈众生让璎珞暂时坐下,转身将门打开,却见昨夜的程立及上官城一行人跟在一名官员身后!

“不知众位大人有何事?”陈众生拱手道。

“本官乃大理寺少卿狄仁杰,昨夜宰相之子周博被人刺杀,本官怀疑是仇杀!长安城与其有矛盾的唯有长孙延和你,所以前来询问一番!”

“众人大人请进!”陈众生将众人请进院内,院中的璎珞也是连忙起身施礼后告退!

“姑娘暂且留步,本官随后也有一些问题询问姑娘!”却是狄仁杰声音响起。

璎珞身体本就不适,陈众生也未曾搭理众人,为其拿来凳子让其坐下!

“失礼了,大人,璎珞身体不适,还望大人勿怪!”随后陈众生来到狄仁杰处开口道。

狄仁杰知晓昨夜之事,开口道:“无妨,二位可知晓周博近日于杏花楼酒醉辱骂你二人之事?”

却见陈众生点头,璎珞摇头,看到狄仁杰疑惑的表情,陈众生开口道:“学生也是昨日清晨听同窗的长孙延所说,周博辱骂之言实在不堪,所以回来后并未告诉璎珞!”

狄仁杰点点头,继续问道:“昨夜周博遇刺之时,你二人在何处?”

“回禀大人,昨夜学生自书院回来后,就一直不曾外出,日落后也是同璎珞一直待在房中,直至昨夜行**之事被闯进来的不良人打断!”陈众生说完也是看了上官城和程立两人一眼!

狄仁杰看着上官城及程立两人点头,继续开口:“此件证词均是你二人互证,做不的实!”

陈众生低头思考了一阵,开口道:“昨日学生回来之时,被旁边苏梦绾的丫鬟看到过!”

狄仁杰让人将苏梦绾的一众丫鬟叫来,“本官乃大理寺少卿狄仁杰,有几个问题向询问你等!”

众丫鬟连忙施礼“大人请讲!”

“昨日你等可看到陈浮生回来?”一名丫鬟回道:“启禀大人,昨日奴婢看到陈公子下学回来,还听到其同璎珞姑娘的对话,说他有事情先回房了!”

狄仁杰点点头,回想起陈众生两人说日落之后就一直待在房中,继续问道:“昨夜日落以后,你等可见此二人外出,或者院中有其他动静?”

众丫鬟回想起昨日日落以后一直到深夜院中的动静也是脸色泛红,一名大胆点的丫头开口道:“回禀大人,昨夜日落以后就断断续续的听到璎珞姑娘的叫声,直到昨夜好像有人闯入院中,声音才停止!”

看着一众面色透红的丫鬟,狄仁杰让众丫鬟离去,看了陈众生及璎珞一会儿开口道:“此番打扰了!”随即带着众人离去!

确定所有人都离开后,陈众生看着璎珞,璎珞面色红骰的开口道:“昨日日落我叫公子吃饭,见公子屋中无人,窗户却是打开的,虽不知道公子所行何事,略微思索后我在公子屋内一直发出女子行**的叫声!未曾想今日尽然真的派上用场!”

陈众生苦笑的看着璎珞,若非这丫头心思玲珑,今日恐怕真的就栽倒狄仁杰手里了!起身将璎珞抱进屋内!

李香看狄仁杰等人回转,开口询问如何了。却见狄仁杰摇头,心中也是一凉!

“回禀大人,所有线索全断了,与其有矛盾的两人均没有一丝嫌疑!”狄仁杰开口道。

李香满脸疲惫的道:“你等回来之前,上官婉儿刚来过,若不能及时将凶手缉拿归案,如何给陛下、天后以及宰相大人交待?”

众人闻言低头思考,也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