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問題了。”
察覺到整件事情裏麵不對勁之處後，餘墨炘額頭上有冷汗低落而下。
憑借他和林清玄的性格和見識,又怎麽會不知道以殺止殺的弊端所在？
整件事情雖然是有著林清玄的威望鎮壓著，但一個處理不好，昔日積累的威望便會像雪崩一樣坍塌。
若是整個事情已經嚴重到了無可挽回的那種地步，也不至於到以殺止殺的程度，更何況也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
“清醒過來了？”
孔明淵看著逐漸額頭上全是汗水的餘墨炘，語氣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既然選擇放權，那就一放到底，這是孔明淵做事的風格。
可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麵，這兩個孩子就像是殺紅眼了一眼，這不是屬於他們的行事作風。
本想要立刻提醒的孔明淵又聽到通天教主說，這是某種特殊東西正在影響著他們，貿然打斷會對心境有著極大的影響，隻能夠等待結束。
如若不然，孔明淵早就出麵進行提醒了，但目前一切都還處於可以挽回的地步。
“清醒了,孔老。”
從一個清醒的視角看待整件事情，餘墨炘可謂是冷汗不斷。
很多地方都留下了很多盡失民心的漏洞，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在整個過程當中，他竟然覺得這是正常的事情,是可以去這麽做的。
這樣的心態，比起失衡更加讓人覺得恐懼。
“那就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坐在這個位置，很多東西不能夠想當然就去做。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要多想，小餘。”
見到餘墨炘是真的清醒了過來，孔明淵也不打算多說什麽了。
餘墨炘一直都是有著主見並且聰明的人,隻要不在那個蒙蔽的範圍中，他很快就能夠想明白很多事情，無需多言。
更何況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時代正在不斷進步。
孔明淵的確是擁有了不少的壽命，現在都可以說是年輕人也不足為過，可終究是心老了，很多事情想要學都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