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揚傷的這麽嚴重,慕晚晴沒有再留下去,而是說:“走吧,先到醫院包紮一下傷口,你說你也是,喝酒的時候幹嘛跟一個流忙過不去。”
“沒喝酒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流忙啊,是不是?”
拗不過慕晚晴張揚最終被帶到了省醫院的急診科,當張揚露出傷口的時候,慕晚晴才發現這傷口的長度七八厘米。
還好比較淺,如果深一些能夠將他這條大腿都給切下來。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張揚的身手可不是一般的身手,所以她非常的意外,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近得了他的身,甚至還把他傷成這樣。
這傷對張揚來說,隻不過是皮外傷,其實如果不來醫院包紮,反倒是好的更快一些。
隻是慕晚晴堅持他又不好說,醫生給拿了一些抗菌消炎的藥,讓張揚回家之後繼續吃。
此時換成慕晚晴開車,她麵色凝重的問道:“你非常真實的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確實沒什麽事兒。”
“我才不相信,一個流忙能夠把你傷成這樣,狗子突然消失也是應該出事了吧?”
“沒事兒,狗子已經找回來了,確確實實受了一些皮外傷,隻怕要休息幾日,才能夠繼續做你的專職司機,這件事情在背後搞鬼的人是皮特。”
“這個家夥竟然花重金請來了幾個殺手,準備綁架你。”
聽完這席話,慕晚晴此時才後悔不已,她怎麽會沾染上皮特這樣的一個臭蟲,早知道就不應該跟他有任何的聯絡,要不然也不會連累張揚受傷。
隻不過此時此刻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沒用,張揚也已經受了傷。
握著方向盤的慕晚晴說:“那怎麽辦?你現在還去我家嗎?”
“我現在不去你家,把我送到皮特那兒,我們兩個一起去,既然如此,就把事情給說明白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