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昏迷的柳冰雪,張玄不禁感歎世事無常。
自從在琅嫘閣最後見柳冰雪之後。
張玄以為兩人再也沒有見麵的時候。
她也差不多已經將柳冰雪遺忘。
卻沒想到在這茫茫東海上,兩人竟會再次見麵。
這莫非就是所謂的冤家路宰?
當然對張玄而言,柳冰雪根本算不上什麽冤家。
最多……隻能算一個有點恩怨的過客罷了。
不過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遇到柳冰雪,也說明兩人有一點緣分。
就是不知道這是善緣,還是……孽緣。
想到這裏,張玄俯下身,為柳冰雪渡進了一些氣息,又替她逼出了胃中的海水。
"有房間嗎?送她去休息,最好找兩個人照顧她一下。”
張玄對真村幸鳥說道。
"怎麽?你認識這個中原女子?”
真村幸鳥何等聰明,從張玄方才的表情中,就推斷出張玄和柳冰雪或許有一段往事。
“算是認識吧! "張玄歎了一口氣道。
"真沒想到……你一個太監,竟然認識這麽多漂亮姑娘,還挺風流的嘛!可惜,隻能看,摸不著。”
真村幸鳥一臉揶揄的看著張玄。
什麽叫隻能看摸不著。
“本公公長十寸,硬如鋼鐵,一夜九次,這種事我會告訴你嗎?趕緊別耍嘴炮了,快點找人帶她去房間休息。"張玄說道。
真村幸鳥哈哈一笑,自以為戳到了張玄的短處,心裏頗為爽快。接著她就叫了幾名侍女,將柳冰雪帶到船艙房間休息。
此刻,夜已深,張玄也到了真村幸鳥準備的房間睡覺。
船艙雖然顛簸,不過對張玄來說並不算什麽。
也就在張玄剛睡過去不久,一個人影,悄然出現在張玄船艙門外。接著,她悄悄打開張玄船艙大門。
右手一握,白色寒氣湧出,凝聚出一柄冰雪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