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上奖励了春运中,保证安全运输的鲁常军和马青青等列车员。领了奖金,佩戴者大红花的鲁常军和马青青二人,从主席台上下来的时候,江小天开玩笑地说:“你们二人佩戴着大红花,多像一对新婚的夫妻啊。”
张爱真也说:“鲁常军、马青青,你们俩抓紧啊,我们可要早点喝你们的喜酒。”
鲁常军和马青青开心的笑了,二人的爱情,经过那次风雪夜,生与死的洗礼和考验后,已经是牢不可摧。
目前二人,也就商量着准备要结婚了。
首先,鲁常军和马青青二人,选择了一个好日子,就去领取结婚证。走在去民政部门的道上,鲁常军再次问马青青:“马青青,你嫁给我,你会不会后悔呀?”
大街上人来人往,马青青连考虑也没考虑,抬手就给了鲁常军一个嘴巴。
鲁常军手捂脸,结结巴巴问:“青青,你、你打我干嘛?”
马青青说:“你竟废话啊,我不嫁给你,我嫁给谁呀?”
鲁常军脸上几道红指印托起一片笑意,连忙说:“我是怕我没本事,等你将来嫁给我以后,吃苦受累,会不会后悔?我想你现在如果后悔,还来的及。”
马青青说:“鲁常军,你愿意娶我吗?”
鲁常军连忙说:“愿意呀,我愿意娶你呀。”
马青青说:“既然你愿意娶我做老婆,那你就应该有能力养得起我;就应该有能力让我开心;就应该有能力让我快乐。至于吃苦受累那是你的事,要不然,你就别娶我。”
鲁常军嘿嘿地笑着说:“好的老婆,结婚后,生活即使再苦、再累,我也一定让你开心,让你快乐。”
马青青嘻嘻地笑着,抬腿就往鲁常军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鲁常军说:“你干吗踢我呀?”
马青青喊他:“快走呀,我都等不及了。”
鲁常军问:“什么等不及了?”
马青青说:“傻呀你,咱们不是去领结婚证吗?”
鲁常军连忙手拂头发嘿嘿地笑着说:“是,是,咱们赶紧去领结婚证。”
两人笑闹着,走进领结婚证的办公室内,工作人员验过二人的证件,询问过一些必要的话题后,就给二人发了两个红色的结婚证。
鲁常军和马青青连说:“谢谢,谢谢。”
工作人员就说:“谢什么呀?这大喜的日子,也没能够吃上你们的喜糖。”
鲁常军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去买。”
工作人员说:“算了,算了,看你们小两口,父母都不在身边吧!”
鲁常军说:“是呀,您怎么知道的?”
工作人员就说:“大喜的日子,要带喜烟、喜糖的。看你们小两口什么也没有带,就知道没有家长教你们。”
鲁常军和马青青手拿结婚证,连说对不起,并保证举行婚礼后,一定送喜烟、喜糖来。工作人员就开心地笑着说:“算了,算了,我是和你们开玩笑呢,你们快点回去吧,祝你们小两口开心幸福。”
二人走出民政部门,马青青说:“从今后,我就真真正正地成为你的老婆了。”
鲁常军说:“是呀,我也感觉到我肩上的责任重大了。”
马青青说:“肩上的什么责任呀?”
鲁常军嘻嘻地笑着说:“我有了老婆了,今后的生活中,已不再是我一个人了。所以我就要努力去工作,努力去赚钱,好养活我的老婆呀。”
马青青也嬉笑着,捶打着鲁常军的肩膀说:“哈哈哈,结婚,找个老公,原来就这样简单呀。”
马青青说着、笑着,就将自己手里的结婚证,扔向了空中。鲁常军连忙从空中抢过去,连同自己的那一份结婚证,一起放进口袋内,并对马青青说:“疯了你,你以为结婚有多难呀!”
马青青却以手捂脸,蹲到地下,呜呜、呜呜地哭了。鲁常军手足无措地站在马青青身旁,急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青青,你干吗哭啊?”
蹲在地下的马青青,被鲁常军拉起来,就一把紧紧地抱住鲁常军,哭腔下的马青青已是满面带笑地说:“我哭,是因为我好幸福。”
鲁常军抱住马青青,也放心地笑了。
马青青靠在他的怀内,轻轻地对他说:“我一直就盼望能够有一位男人,娶走我呀,我也好羡慕人家结了婚的女人呀。然而这一切,这么快就实现了,我真的感觉好简单呀。”
鲁常军说:“你以为好难吗?”
马青青说:“是好难呀,我找了好多年,我也等了好多年。我要早知道你是我未来的丈夫,我就应该早点来找你呀。”
鲁常军被马青青说笑了,他就在马青青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马青青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
鲁常军被打愣了,推开马青青的身体问:“马青青,你干吗又打我?”
马青青说:“傻子,谁让你亲我了。”
鲁常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从前你不让我亲你,我无所谓呀。可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我就要亲你呀。你再也不能因为我亲你,你就打我啊。”
刚才还流泪的马青青,现在却笑得弯下了腰。
鲁常军假装生气了,不理她,她就站起来拉住鲁常军的一只胳膊,轻抚着鲁常军被打过的脸颊说:“对不起呀。”
鲁常军仍假装生气的样子说:“我是你老公,我有权利亲你呀。”
马青青不好意思地说:“你要让我慢慢适应吗?”
鲁常军说:“做老婆还有适应期呀?”
马青青说:“思想上我已接受了你,可我的皮肤对你还有些过敏啊。”
鲁常军就一把抱住马青青,大喊着说:“我让你过敏,我让你过敏,我就使劲儿亲你。”
然后,鲁常军就将拢起的嘴,使劲儿亲马青青的脸颊。马青青就挣脱开鲁常军的搂抱,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鲁小猪呀你,吭哧吭哧的,口水都流到我的脸上了。”
鲁常军开心地笑着,一路追赶着马青青,两个人快快乐乐地回到了家。
第二天,鲁常军去工作,马青青不让他去。鲁常军问:“青青,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上班?”
马青青说:“你忘了咱们结婚后,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去做吗?”
鲁常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呆呆地问马青青:“什么重要的事啊?”
马青青说:“你真是头小猪呀,你忘了我父亲的遗产吗?”
鲁常军连忙说:“噢、噢,我没忘。只不过,我怕你说我娶你,是为了你父亲的遗产。所以,我就再也不愿提起这事儿了。”
马青青说:“我已嫁给你了,和你也领了结婚证了,我想我们应该领回我父亲的遗产啊。”
鲁常军说:“好的,那咱们就去办理。”
接着他便去找马青青父亲留下的那个电话号码,等他拨打完那个电话号码后,电话一下子就通了。对方电话里说:“我是冷律师,请问您有什么事?”
鲁常军电话里说:“我是马青青的男友,马青青的父亲临终前,有一笔遗产请你保管,不知我现在可否能够领取?”
冷律师电话里说:“你和马青青带上结婚证。注意,一定要带上结婚证前来找我,我会把钱给你们。”
接着冷律师告诉了鲁常军一个地址,就把电话挂了。
马青青和鲁常军便按照冷律师留的地址,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冷律师的住处。
一道上马青青止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地问鲁常军:“你猜我老爸,能给我留下多少钱呢?”
鲁常军摇头,似乎在思考什么。马青青就捅了他一拳,鲁常军就说:“你轻点啊。”
马青青说:“我跟你说话呢!”
鲁常军说:“我一直在听啊。”
马青青问:“你猜猜我老爸,能够给我留下多少钱?”
鲁常军说:“我想不应该太少吧,真要是几百块钱或者几千块钱,我想你老爸也不会让冷律师去保管吧。”
马青青说:“也是,真要谢谢我老爸。我想应该给我留下几十万,才够我花的。也许更多,几百万?噢,不可能,我老爸工资没有那么多的。”
鲁常军赶紧对马青青说:“你爸给你留下的遗产,是留给你和你老公的,你如果不结婚,你根本取不出来。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老爸留下的钱,完全是合法所得。”
马青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又使劲儿捅了身旁的鲁常军一拳,便训斥他:“怎么着,还没拿到钱呢,就想以我老公的名份,和我争财产了。”
鲁常军说:“我没和你争啊。我只是说,是留给咱两个人的。”
马青青说:“是留给我自己的,我想怎么花就要怎么花,你不要说是留给咱俩的。”
鲁常军只好说:“好,好,好,是留给你一个人的,那你一个人去取吧。”
马青青问:“我一个人去取,能够取得出来吗?冷律师会给我吗?”
鲁常军摇摇头,不说话了,马青青喊:“司机师傅,您靠边停车。”
司机师傅把车停靠在了马路边,鲁常军问:“青青,怎么了,你干嘛让司机师傅停车啊?”
马青青说:“咱们回家吧,我一个人取不出钱来,我也不去领了,咱们还是回家离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