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鬆聞言,輕聲說道:“我知道我身邊一直都有皇上的眼線,隻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出來,他是誰,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有在查,隻可惜,一點線索都沒有,要麽是這麽多年他一直沒有動作,要麽他就是我絕對想不到的人。”
徐妙錦鬆開朱鬆,隨後將頭貼在朱鬆的額頭上。
“從我一開始來到王府的時候,我就知道皇上一定在你身邊安排了人,隻可惜這麽多年我也沒有找到這個人,香水本來是一個大好的機會,說不定能夠找到背後的人,可惜我們還是棋差一招,沒有找到這個人。”
“所以相公,無論如何,停下來吧,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很多藩王沒有的東西,得到的更多,意味著危險也就更多,我們收手吧。”
朱鬆點點頭,隨後心疼的看著這些自己好不容易研究出來一點門道的器材,輕聲的喚了喚兒子。
“兒啊,你過來。”
朱衝煜看到爹爹和姨娘抱在了一起,便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來到了一棵樹下,非常認真的看著地上的螞蟻。
聽到爹叫自己,小世子急忙走了過去。
“爹。”
朱鬆摸著兒子的頭:“兒啊,你今天就把這些管子的走向還有製作玻璃瓶的方法,牢牢記住,記在你的腦子裏,要是爹沒當麵問你,有關於製作香水的一切東西,你誰都不要說,除非等到爹和你四伯伯都死了,你才能繼續研究這個東西,明白了嗎?”
朱衝煜看著爹如此的認真,瞬間感覺到自己肩上好像沉重了不少,也感覺自己好像第一次被爹爹當成一個大人來交代,這對一個孩子來說,是一種非常榮耀的感覺。
“爹,我記住了,如果不是爹當麵問起我,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朱鬆撫摸著兒子的頭。
“你放心,有爹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朱鬆說罷,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