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雖然和朱鬆遠了一些,認為朱鬆向著老大不向著自己,但是漢王還是很佩服朱鬆的,人生第一次做主帥就是朱鬆給的機會,而且靖難之役幾場戰役打得那麽漂亮,雖然不支持自己,但是這個瑞思拜還是可以給到的。
況且,再怎麽說,這也是自己親叔叔啊,老朱家的人被欺負了那還得了?
“三姨,那兩個不開眼睛的敢打二十叔?這事不用你們管,我要是不把這兩個狗東西的皮扒下來,我就不姓朱!”
漢王說著,眼睛瞄到了一旁戰戰兢兢的、林這兩條帶血的藤條的下人,凶狠的問道。
“我叔叔,是你們兩個狗東西打的?”
徐妙錦趕緊製止住漢王:“你就別添亂了!是你二十叔讓打的。”
隨後,徐妙錦簡短的說了一下事情經過,漢王一個莽夫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嬸嬸要打朱衝煜,結果叔叔自己主動挨了藤條,但是大受震撼。
徐妙錦說完,看向這兩個下人,說道:“你們兩個還站在這幹什麽?等著領賞嗎?今日你們兩個不用當值了,回家休息去吧,對了,這個藤條燒了。”
朱鬆趴在**,太醫正給自己看著傷口呢,聽到徐妙錦這話,立馬喊道。
“別燒別燒!這兩個藤條留著,洗幹淨了,放到後院的堂屋掛起來,雖然今天本王挨了打,但是這兩條藤條就算是給我的兒子閨女們一個提醒,老爹犯錯都照打不誤,何況你們這些小崽子?”
徐妙錦接過兩根藤條,就讓那兩個下人離開了,隨後把藤條交給了老曹,讓老曹著人洗幹淨了。
漢王緩緩地湊近到床前,看著朱鬆後被得血肉模糊,即便是他上過戰場,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哎呦,二十叔,您何苦啊,衝煜不懂事,您下次把他交給我,我帶他去兵營裏麵訓練幾天,保證服服帖帖的。”
“你少說兩句吧!”徐妙錦罵道:“你來幹什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