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有什麽問題?”
高寬看著弟弟那緊張又興奮的樣子,有些好奇。
高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個女人,是個受。”
高寬眉頭一皺:“什麽叫受?”
“就是多少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你越是虐待她,羞辱她,她越是對你言聽計從,甚至愛你愛到無法自拔。”
高雄像是炫耀一般,笑嗬嗬的坐下。
“剛才,我羞辱了她整整四個小時。”
“那個女人像是瘋了一樣,後麵摟著我說了好多真心話,說什麽曹昆和她根本就沒有感情,她因為一直沒給曹昆生過孩子,在家裏也沒什麽地位,雖然頭頂著個大老婆的名號,但其實和曹昆已經有六年沒有同過房,若不是曹昆這個人重情義,否則早就把她休了。”
“這隻是一方麵,她和我睡了之後,又感覺自己很對不起曹昆,拚命的求我不要把事情捅出去,甚至跪在我麵前給我磕頭,說願意答應我任何事情……”
高寬一時有些沒聽懂,猶豫問道:“你的意思是……”
高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咱們可以利用她,挑撥陳陽和曹昆之間的關係。”
這話一出。
不到三秒,高寬臉上的笑容,逐漸和高雄同步,滿是讚賞的點點頭。
“好!”
“這麽多年,你那玩意兒除了給我闖禍,終於給我辦了一件正事!”
“你趕緊回去,想辦法把沈月娥死死抓在手裏,她後麵有大用!”高寬吩咐著。
高雄笑了笑:“放心。”
“玩女人這事兒,天下沒人比我更專業,我保證把她訓成一條母狗一樣聽話。”
“嗯。”
高寬點點頭,忽然話鋒一轉:
“對了,你再去幫我找個人。”
“把那個秦家的新女婿,張雲傑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