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之子,讓仙門巴結很合理吧!

第97章:杜左退書院,詩才陸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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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地心靈乳,葉豪還有四瓶,每瓶二百滴。

既然這個天山書院的杜左長老,想要自己身上的,那給他就是!

看著小心翼翼,用手指在葉豪背脊上,刮下地心靈乳的杜左,場中眾人一陣無語。

這還是那個傲然不凡,看不慣葉豪敗家的杜長老嘛,感覺成了一個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小老頭。

“杜長老,您不能為了那靈液,便敗壞我天山書院的聲名!”

“您可是天山書院的長老,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我天山書院啊。”

“那葉豪分明就是故意拿出地心靈乳,讓你上鉤的,您怎麽可以這麽輕易就上當了。”

許多來參加詩會的天山書院的文修憤憤不平,沒心思抒寫詩文,紛紛站起身來斥責杜左。

“閉嘴!”

“你們都特麽給老夫閉嘴,老夫自願如此,和天山書院有何關係。”

“老夫在此宣布,退出天山書院,永不再踏入天山書院半步!”杜左也是被逼急了,當眾宣布道。

現下,在葉豪等人的麵前丟臉,天山書院的文修還不理解,搞得他騎虎難下,左右為難,也唯有退出天山書院,才能保住天山書院的一絲聲名。

他沒有辦法!

這地心靈乳他尋了好久,才在葉豪這遇見,而且還如此之多,他不能錯過。

不然,自己那被異火燒傷的醜陋兒子,就會一輩子被人鄙夷、唾棄,而失去為人的尊嚴。

和天山書院的聲名相比,杜左選擇了自己的兒子!那是他唯一的骨肉,他怎能看自己兒子一輩子自甘墮落而難以真麵目示人呢!

“瘋了!真特麽瘋了!”

“杜左長老,竟然為了他那醜八怪兒子,而放棄了天山書院長老的身份。”

“他那兒子,被異火燒傷,成了惡鬼般的模樣,修煉天賦還賊垃圾,為了這樣一個人,杜左長老竟然做出如此錯誤的決定,真是昏了頭腦!”

那些天山書院的文修們,大聲斥責,把杜左搞得灰頭土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都如此了,可見他那醜陋的兒子在天山書院得多不受待見。

“好了,你們都住口!”

見狀,葉豪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杜左雖然為人不見得討人喜歡,但是身為一名父親,葉豪覺得他還是很稱職的。

而這些文修,偏偏要以天山書院的聲名,杜左的身份來說事,大有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責他人的意思。

葉豪看向馮鴻飛,說道:“馮師弟,這些天山書院的文修,來參加詩會,卻不認真對待,大肆喧嘩,分明就是想擾亂詩會,其心之卑劣,做法之惡寒,當逐出我瀟湘府!!”

“是,師兄!”馮鴻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敢在瀟湘府鬧事,敢得罪我老大,你們怕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自己花費那麽多極品靈石雇傭來的護衛,可不是吃素的。

當即,馮鴻飛拍手叫道:“來人!將那些大聲喧嘩的天山書院文修,統統的給我趕出去!”

“這裏是瀟湘府,不是你們天山書院,真以為可以在這裏反了天不成!”

旋即,一個個修士護衛衝出,將那些喧嘩的文修從席案上揪了出去。

有幾個文修,竟然釋放出才氣,想要反抗,卻被護衛按在地上,抽了幾個大耳刮子,頓時他們便老實了。

咕嚕咕嚕!

其他文修,見天山書院的文修被趕走,也都狂咽唾沫,不敢作聲。

無論是葉豪塗抹地心靈乳,還是說杜左宣布退出天山書院,他們中的某些人覺得不爽,但也隻能心裏不爽,嘴上行動上,他們還真不敢造次!

葉豪穿好衣服,微微一笑,大聲道:“剛才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不過,並不會影響詩會的進行。”

“隻要你們能拿到前十名,皆有獎勵,最終獲勝者,還會獲得那特殊的大獎!!”

聞言,眾文修的眸光頓時大亮!

之前,葉豪說的是,最終獲勝者才有獎勵,不光能夠得到十萬極品靈石,以及中品悟道果,還有特殊大獎,現在前十名皆有獎勵,這種好事,文修們自然樂見其成。

詩會繼續!

評委台那邊,葉豪和杜左已經達成了交易。

葉豪得到了100萬下品靈石,杜左收獲了小半瓶從葉豪身上刮下來的地心靈乳,雙方對此次交易,都沒有異議。

“多謝葉小友成全!”杜左沒了之前的傲然,朝葉豪躬身鞠了一禮。

葉豪淡然道:“杜長老客氣了,不過是碰巧幫上一點小忙罷了,不足為奇。哈哈!”

可聽了葉豪的話,那老文究鄒文遠和銀月城城主丁源卻不這樣想。

天下哪裏有這麽巧的事,這杜左正好需要地心靈乳靈液,你葉豪就拿出靈液在身上肆意敗家的塗抹。

若不是巧合,那就是葉豪早就知道了杜左需要地心靈乳,而杜左又招惹他,惹他動怒,這才用地心靈乳叫對方吃癟,從而占據上風。

想到此,鄒文遠和丁源二人,看向葉豪的眼神皆透著怪異,見對方笑眯眯的吃著葡萄,就更加的覺得葉豪不簡單,深不可測。

半炷香後。

詩會的第一場比拚結束,葉豪把挑選進入第二場比拚的人員資格的權利,交給了杜左和鄒文遠,他沒有參與。

憑借他們二人在文道上的修行建樹,挑選出六十位具備才氣的詩才之人,綽綽有餘。

“沒被選中的文修,退出竹林!”

“下麵開始第二場比拚,比拚的內容之前也已經公布,比拚的乃是對詩文意境的理解,能夠設身處地,率先體悟到作者抒寫詩文時的切身心境者,進入第三場,名額有十位!!”

說完,城主丁源便看向馮鴻飛。

馮鴻飛點點頭,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木盒,介紹道:“木盒中的詩篇,是我從天寶閣,花費重金購買,乃是享有‘南域第一詩才’之稱的陸成州,陸大師所作!!”

“陸大師早年在文道修行上,並不顯山露水,可以說是平平無奇。但是到得晚年,心境上取得了大的突破,成功凝聚出文宮不說,還開創了自成一道的詩文風格!”

“可以說,陸大師是大器晚成!”

“而我所得到的這篇詩文,乃是陸大師不久前所作,且尚未被外人曉得,所以,大家能在詩會上見到陸大師的詩篇,也是一件幸事!!”

經馮鴻飛這麽一說,無論是周圍圍觀的眾人,還是入得第二場的文修,都躍躍欲試,想要馬上見到那陸大師的最新詩篇。

還有許多陸成州的擁躉,臉上露出興奮激動的神色。

“竟然是陸大師的詩篇,那價值定然不可估量,陸大師的行水詩堪稱一絕!”

“說起陸大師,聽說他早已歸隱,還有一些獨特的癖好。”

“什麽癖好?”有人好奇。

那人壓低聲音,悄悄的說道:“我聽說啊,陸大師雖然歸隱了,但卻特別喜歡賭博,據說一夜間輸了上千萬中品靈石,連自己的老婆和紅顏知己都輸了出去!”

“我去!不是吧,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不然都歸隱了,怎會賣出詩篇,要知道對於像陸大師那樣的文道魁首來說,都特別珍視自己的每一篇詩文,極其看重,一般不會對外售賣的。”

議論聲雖小,但是卻傳進了葉豪耳中。

葉豪頓時來了興趣,看向馮鴻飛,問道:“馮師弟,你可知道天寶閣如何得到陸成州的這篇詩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