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宣有些訝然的看著秦風,不知道秦風現在上來是要做什麽。
在秦文宣的設想中,自己和其他的文人士子先作出幾首詩詞,再讓秦風在他們後麵作詩。
這樣壓力就給到了秦風。
哪怕秦風真的會作詩,還能比得上他們這麽多人的智慧嗎?
於是秦文宣十分儒雅的對著秦風拱了拱手。
他畢竟是秦風的弟弟,現在又當著文人士子的麵,該做到的禮節還是要做到的。
“兄長,不知你要作甚?”
秦風一腳踩在了秦文宣的凳子上,十分張狂的說道。
“廢話,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蠢了?”
“既然這是詩會,我當然是要作詩了!”
秦文宣一愣,看向了自己的凳子。
秦風是一路走來的,以至於腳底還沾著許多泥土。
這踩在自己的凳子上,自己算是沒辦法坐下了。
但聽到秦風的話,秦文宣已經顧不得計較這麽多了,心中控製不住的出現狂喜。
雖然秦風不按套路出牌,但正所謂出其不意必自斃!
他可不相信秦風會作詩,而且還是要以在這裏能夠看到的東西為題,這不隻是需要作詩的人有足夠的詩才,同時還要有臨場發揮的能力。
哪怕是他們,也是之前就知道這裏有什麽,提前寫好了詩,專門為了羞辱秦風的。
此時秦風竟然第一個想要作詩,恐怕他說出來的詩句絕對不怎麽樣!
但時候隨便一個文人就把秦風比下去,自己再把那人比下去,不是更能讓秦風跌落到塵埃嗎?
這樣想著,秦文宣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就請兄長作詩,讓我們欣賞一下當今太子的大才吧!”
秦文宣把太子兩個字咬的很重,就是為了提醒那些不明就裏的文人。
這裏可不隻是有民間的文人士子,還有朝堂的一些文官。
要是秦風信口胡謅,一首詩都寫不出來的話,那些文官絕對會以筆為刀,罵死秦風這個不學無術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