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濟世堂所有醫師,與人治病所開藥方,都需印下此章,以明出處。”
張全一聽,瞬間就明白了李長空的意思。
點了點頭,道:“此事不難,我即刻去辦。”
“嗯,還有一事。”
“世子爺您說。”
李長空聞言,咳嗽一聲,道:“此事不便明說,且附耳過來。”
張全聞言,頓時照做。
“先這樣,再那樣…,明白了嗎?”
張全聞言,頓時愣在原地。
用一種全新的眼神打量起了李長空,這位世子爺,心挺髒啊。
他自問自己在這濟世堂當了十幾年掌櫃,什麽生意場上的蠅營狗苟沒見過?
但這些和這位世子爺比起來,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
“怎麽,你有意見?”李長空眼眸微眯。
“不敢,小的自是唯世子爺馬首是瞻。”
“我立刻差人去做。”
“嗯,記得隱秘些,莫要讓人猜到是我們所為。”
張全聞言,嘴角略有些抽搐。
現在就他們濟世堂在和懸壺居針鋒相對,懸壺居若是出了事,怕是很難不懷疑到他們頭上吧?
李長空似是看穿了其所想,咳嗽兩聲,道:“至少不要留下明麵上的把柄。”
“小的知道。”
李長空見狀,這才滿意離去。
這波啊,這波叫先下手為強。
既然知道都城伯可能搞他,坐以待斃不是李長空的風格,還是主動出擊好一些。
至於招式陰損些,那又如何?
生意場上陰損的事兒,還少嗎?
翌日清晨,太平坊南和巷內,一家懸壺居中,隻聽撲通一聲,一人便直挺挺地倒地。
隻掙紮兩下,便開始雙眼泛白,口吐白沫,渾身**,眼看就要不行了。
其身旁一人,見此不由得大驚失色。
急切道:“陳兄?陳兄你怎麽了?”
“方才還好好的,怎的突然就成了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