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進再一次看到陸揚,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電視台門衛不讓進,還是錢斌去門口把人領進來的。
而周進這邊,歌已經全部做出來了。
這首歌詞曲是現成的,耗時間的主要是編曲。
而昨晚要是錢斌沒那麽閑,時不時打聽陸揚和紅姐之間的事情的話,周進可能還更快一些,也就用不著熬整個通宵了。
關於紅姐的事兒,周進基本都是從陸揚那裏得知的,而陸揚又是從酒吧的酒客口中得知的。
所以這些情報,也不知道被販賣了幾手了,都是道聽途說的江湖傳聞,周進原本是懶得細說的。
可昨晚燈下看美人,錢老師那是越看越精神,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在周進這兒刨根問底。
於是周進隻說了一些自己覺得還算靠譜的,然後基本是正麵的。
光這些比較靠譜的傳聞,那一晚上就說不完,這能另開一書。
於是邊聊邊幹活兒,一個晚上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為了徹底完事兒,他還搭上了一個上午,直到陸揚來電視台報道。
等錢斌出去把人領進來,周進和陸揚哥倆一見麵,各自嚇一跳。
陸揚看周進,頂了倆黑眼圈,精神萎靡嗬欠連天,就跟個鴉片鬼似的。
周進看陸揚,也差不多這意思。
這一米九的大高兒,就跟昨晚碰上了狐仙似的。
倒也是,紅姐當年從關外南下上都那陣子,外號就叫“小狐仙”。
如今有這十來年過去,外號裏的那個“小”字,確實應該去掉了。
於是跟這位狐仙姐姐一起待了一晚之後,陸揚臉色發青,臉頰都凹進去了,站在門口有些晃晃悠悠的,手還扶著後腰。
錢斌左看看右看看,心裏是一陣好笑。
這是範無救碰上了謝必安,黑白無常開會了。
錢老師揮了揮手:“得了,就你倆這狀況,回頭死這兒也是個事兒。先去睡覺,有什麽事情睡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