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
秦川剛剛盥洗完畢,一個小太監便快步上前:“陛下,有事請奏!”
“但說無妨。”
秦川皺皺眉頭,示意他直接開口。
西川慣例,是七日一早朝。
自他上位以來,早朝一直托付於上官平荊這個相父。
前日相父病倒,算算日子,今天也不到早朝的日子,怎會有奏折呈上來?
“軍情十萬火急,相父邀請陛下移駕相府一敘!”小太監也不敢怠慢。
十萬火急?
相父說的十萬火急,恐怕西川,要有大事發生!
“起駕,相府!”
秦川臉色一變,當機立斷。
他對上官平荊有百分百的信任度。
前身如此廢柴,上官平荊身為相父,都能鞠躬盡瘁,盡職盡責。
就算徐清愁會造反,上官平荊都不會!
先帝與上官平荊乃是至交,當年賞賜的府邸,更是就在皇宮近鄰。
不過半柱香功夫,一行人已然來到相府門外。
“陛下駕到!”
“參見陛下!”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眾相府下人看到秦川車架,紛紛躬身行禮。
秦川微微頷首,直奔上官平荊臥房而去。
“相父,您找我?”
秦川有些匆忙的推開臥房大門,快步走入。
視線也移到了在床榻上審閱折子的上官平荊身上。
平日裏,當朝百官上奏的奏折都是一式兩份。
一份呈到禦書房,一份送往相府。
相府批閱下來,奏明的事件便可實施。
倒不是上官平荊暨越,隻是前身過於廢柴,禦書房的奏折,大多數做了廁紙...
“陛下,您來了?”
上官平荊看秦川進來,頓時掙紮著起身,打算行君臣之禮。
“相父臥病在床,萬萬不可!”
“這些繁文縟節,又何必在意!”
秦川一愣,連忙上前,攙扶住正要起身的上官平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