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相府。
“相父,您找我?”
秦川邁步踏入上官平荊府邸,看了看在**翻閱奏折的上官平荊,疑惑道。
前些日子,自己剛跟相父**心跡。
怎麽還沒兩天功夫,相父又要喚自己前來?
“陛下!”
上官平荊躬身行禮。
“我看這兩日的折子,都在為執金吾和一些被罷免的大臣喊冤...”
“西川朝堂,莫非出了什麽變動?”
上官平荊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沉聲道。
“回相父話,孩兒親政以來,發現不少朝中大員屍位素餐,欺上瞞下。”
“更有不少人聯合司徒陳明,侵吞我西川物資。”
“大戰在即,我西川物資極度匱乏。”
“眼下臨近秋收,這些蛀蟲不除,我西川定然不寧!”
秦川微微拱手,出言解釋道。
他罷免的這些官員,大都是陳明黨羽。
要麽靠裙帶關係上位,要麽上位後貪汙腐 敗,無所不用。
陳明勢大,又是西川舊貴族代表,這些黨羽平日了更是為虎作倀,肆意妄為!
這幾日,他便以雷霆之姿,連續罷免多人!
“陛下,北蠻叩關在即,我西川內部理應上下一心,共抗外敵。”
“在這個關口清理朝堂,實乃有些不明智啊...”
上官平荊長歎一聲,勸諫道。
他主持朝政多年,又何嚐不知道陳明行跡。
隻是西川少主年幼,內憂外患頻發。
他統合一切可用力量,抵禦外敵都有些吃力,又怎會有功夫清洗內部?
“相父,攘外必先安內!”
“抗衡北蠻,需內部上下一心,方有一戰之力,這沒錯。”
“但若陳明這等禍亂不除,我西川,又如何上下一心?”
秦川皺皺眉,破天荒的第一次駁斥了上官平荊想法。
“內庫,軍糧僅夠供應月餘,鎧甲武器鏽跡斑斑,各地軍晌,不少已經拖欠了一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