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聲音落下,全場頓時變得死寂。
繼而一陣哄笑聲響了起來。
“這家夥是個白癡吧, 竟然拿出一瓶散酒作為禮物送給鎮南王。”
“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這是對鎮南王不敬啊!”
“王爺何等身份,怎麽可能會喝你這種自己釀的垃圾?”
眾人笑了起來。
“蘇牧,你拿這種沒有任何標識的三無產品送給鎮南王是何居心?”
“就是,柳家你們竟然敢對鎮南王如此不敬。”
“王爺,我請命替您教訓一下柳家!”
此刻,蘇牧成為了眾矢之的。
“蘇牧,你瘋了,沒有禮物還沒有什麽,你竟然拿這種垃圾來送給鎮南王?”
柳宏圖看著蘇牧罵道。
散酒,分明是隻有那些底層人才會喝的垃圾。
送鎮南王散酒,這不是在羞辱鎮南王是什麽?
“我之前就說不應該讓這個白癡和我們一起來的。”
“柳宏圖,看看你的好女婿,要把我們柳家給徹底毀掉了啊!”
而就在這時,一直走在台上沒有任何動靜的鎮南王竟然從台上走了下來。
“完了,這家夥死定了,鎮南王要親自出手了。”
“活該,希望鎮南王不要因為這個白癡而對我們江城產生不好的印象。”
在眾人的注視下,劉源緩緩的走到了蘇牧的身旁,直接將礦泉瓶接了過來。
他對蘇牧十分了解,既然他說這是為自己準備的,那麽就不會是普通的酒。
在南疆的時候,蘇牧就沒少調配過藥酒,有著神奇的功效,這顯然也是一種藥酒。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劉源直接擰開瓶蓋,將裏麵的白酒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一絲享受之色:“好酒,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麽好的酒!”
酒水一下肚,劉源就感受到了一股暖流進入自己的身體中,替自己修複體內的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