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走下車,武家大門口的護衛紛紛舉起了手中的警棒,顯然是想要給蘇牧一個下馬威。
這點伎倆對於蘇牧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在南疆的時候,什麽樣的陣仗蘇牧沒有見過。
蘇牧緩緩的走了進去,兩旁的護衛直接視若無物。
“這個家夥是不是有什麽底牌,竟然這麽淡定。”
“有什麽底牌,這就是一個土包子而已,我看他就是故作淡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反而有點佩服這個家夥,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心態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那有什麽用,該死的還是要死的。”
“蘇牧,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敢過來,我原本還想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就先去把你的家人請過來做客,既然你自己過來了,也省的浪費我的時間了。”
“馬老,這個小畜生就交給你了,我隻有一個要求,留他一條命給我,我要好好的折磨他才讓他死去!”
武天行對著旁邊的馬寶天說道。
“放心吧,一切都聽你的。”
馬寶天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我和武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摻和,不然後果自負!”
蘇牧淡淡的說道。
馬寶天聞言笑了起來:“你和武家的事情?”
“我弟弟因你而死,你告訴我這事和我沒有關係?”
“你弟弟?”蘇牧愣了一下。
“武德拳館馬保家!”
蘇牧這才反應過來,難怪看到這個家夥的第一眼就感覺有點眼熟。
“他想要殺我在先,技不如人能怪得了誰。”
蘇牧不屑的說道。
“我弟弟想要殺你,你一個螻蟻一樣的家夥就已經引頸受戮。”
“可是你卻殺了他,你就該死!”
馬寶天冷冷的說道。
他身上的氣息步步攀升,已經達到了先天初期的巔峰。
“修行不易,好不容易修煉到了先天巔峰,不要自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