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大惊失色,赶忙逼出一股体内,才气化真元的部分真元,化作罡气护体,试图硬抗这蠢牛的撞击。
轰的一声,青牛直接撞在对方护体罡气上。
一击之下,罡气险些破碎。
“不好!”拼命挡住音气化形的何东大惊失色。
此刻,凌韵下了木车,直接将那把剑丢回来。
陈相法力一吸,蓝消耗之下,直接鬼魅般来到老头背后。
后者张口喷出一道血线,一把剑自他后背穿出。
与此同时撞碎了罡气的青牛,蹄子再度一踏地面。
青牛:老不死狗东西,顶烂你的俩腰子。
砰!
陈相不管这些,一脚踹出,老头后背断裂,直接飞出。
青牛见此撞在身上,直接往天上一甩。
陈相看都不看飞起的老头,直接手持宝剑,看向副千户何东。
直接身形闪过,琴声再度响彻,这次只剩下何东一个人,一个只能配合大宗师出手的副千户。
随着咚地,老头落地的声音,何东步入了后尘。
看着何东死亡,意识溃散的老头,到死都没想到,自己会被一头青牛坏了好事。
青牛撞死了对方后,自己套上拉车的装备,陈相掏出金疮药,拿出白布条,止血后裹住伤口。
捡起几把飞刀,拿起一块没雕刻的木头,坐在牛背上。
凌韵在车里一声不吭。
……
清水城城门口。
坐在一个桌子边上的白发老人,低头吃着花生米,桌上一壶酒,驱散着晚上的寒意。
忽然哒的脚步声,随着雕刻木雕的声音传来。
大雪洒落,冷风呼啸,今夜的雪更大了。
一路上凌韵讲着修士,陈相也算知道了细节。
修士练气,也称为练气是,除了道佛修士,还有仙门仙修。
也就是所谓的修仙者,修真者。
【恭喜雕刻木雕手艺,获得武道神通震山铁掌!掌意-铁锈斑斑的掌印打出。】
李贤良,本来是要去边境塞外的,但是没想到中途收到调令,要来清水城一趟。
青牛停下了脚步,看着前方的老人。
陈相丢出了木雕,眉头一皱地看向前方。
还未靠近,便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来人恐怕不只是大宗师,很可能是武道天人境,或者是筑基之境。
天人境和天人化生不同,后者指的是真气化作罡气。
武道天人,冲破体内和天地的桎梏,紧接着将其破碎后的境界,又称破碎境,真气完全化作真元。
相当于练气士的筑基,化法力之境。
小李飞刀的刀意,广陵散的琴意,也不知能不能弄死对方。
前面的小角色,和先天以及大宗师,让他的蓝极速下降。
震山铁掌刚刚获得,武道真元释放威力最大,不知能不能杀他。
他的蓝适用于所有解锁的消耗。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盯着前方的敌人,曹相对着凌韵开口问道。
凌韵担忧的看着曹相伤口,听见这句话,反应过来后。
下车去看前方的老人。
“我好像认识他,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身为长公主,未来的女帝,她一天不知见过多少人,如果不是频繁出现,或者记忆深刻得,她可记不住。
“这看样子,是个仙修,不顾并不是剑修,也不是道修里面的剑仙。”
“修仙者吗?”
“嗯。”凌韵点了点头。
并非所有修士,都是修道法佛法的,仙修练气修仙,对道经佛经,并不看重,后期悟道的时候才会一步一步来,自术法修行路上练出大道。
道佛儒,则不然。
有入道者一帆风顺,诸多道法神通,强大无比,还有祖师爷庇护,得祖师爷承认,更能修炼强大的符箓术法。
仙修也有符箓之道,不过除了禁术,基本上得了法门都可修行。
这就是本质区别。
陈相摸了摸金疮药止血的伤口。
下一秒小李飞刀闪现而出,只听破空之声。
咻咻咻。
接连三把飞刀,朝着李贤良而去。
紧接着拐棍的宝剑出鞘,整个人鬼魅般冲过去,途中琴声响彻,大军冲锋。
背后神速剑气紧随其后,穿梭在大军缝隙之中。
李贤良望着前方的攻击,屈指一弹,面前的雪花冻结,顷刻间飞射,将飞刀击飞。
同时袖子一挥,一股恐怖的法力,顷刻间将那金戈铁马消散。
面对那道道神速剑气,更是无动于衷,一只手写出一个散字。
非儒道正统修士,半儒半仙的仙修。
随着剑气消散,陈相也已经来到了面前,一剑递出!
然而李贤良还是身体动也未动,照旧袖子一挥。
"砰"的一声,袖子打在剑身上。
陈相只觉得虎口裂开,一股庞大的法力,撞在胸前,顿时间五脏六腑剧痛。
随后他的身体朝着身后飞去,“砰”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随后李贤良伸手,雪花化作道道冰刺,朝着陈相落去。
落地剧痛之下的陈相开启心眼,拼尽全力的躲开冰刺,先天真罡是不是笼罩,但是因为对方的冰刺而裂开。
忽然间“噗”的一声,他的身上被一根冰刺穿透。
在李贤良的操控下,无数雪花凝聚化作巨大冰刺,直接将他撞飞。
好在关键时刻,宝剑挡住尖锐地方,纵然是最后宝剑落地。
陈相再度飞出,砰的一声落在雪地上,虽不至于死亡,可情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
可是李贤良的冰刺太快了,巨大的冰刺之中,藏着小冰刺。
整个人还没有站起来,雪白的雪地上染红了他的血,腿部、手臂、腹部、心脏部位都有冰刺。
鲜血蔓延的一瞬间,陈相心中大骂:“谁说的穿越后,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能杀你,不派碾压的,跟你当经验宝宝啊!”
“陈相!”凌韵见此大叫一声。
李贤良则是淡淡一笑:“道门的修炼之法,不知是哪的道修,年纪轻轻的死在这里,倒是可惜了。”
他话音落下,背着手朝着凌韵走来。
没有起来的天骄,终究是个蝼蚁,纵然能以瞎眼之势,达到快要筑基的地步,也是枉然。
“许久不见,长公主可还记得在下?”
“不曾记得。”
“地元十五年进士及第,地元十七年成为朝中侍郎,随后被贬为县令。
至此官场沉浮,依旧碌碌无为,就连现在儒道浩然正气也都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