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一个瞎子能有什么面子?
陆公子冷笑一声,脑海中浮现杜姑娘得容颜,那身段模样。
“那女人小爷看上了,这个面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当然,你若对她也有兴趣,待小爷玩腻了,你花点钱来这里照顾一下她得生意,小爷还是很欢迎的。”
陆公子的话说道这里,脸上满是猥琐得笑容。
只是门口的瞎子陈相,却叹口气说道:“唉……本想和气一些,何必非要我以德服人才行呢?”
“杀了!”陆公子闻言,漠然得吐出两个字。
早已将眼前瞎子包围的人,其瞎子的背后,一名汉子举起杀人的刀,朝着瞎子的脑袋落下。
噗的一声!
血液四溅!
“啊……”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倒地声传出。
随后是刀落地的声音。
众人只看见瞎子的拐棍一动,却犹如一把利剑划过,那挥刀的人已然倒地而亡。
随后只觉得残影连连,又有打手飞出,砸断了赌桌。
惨叫声传出的顷刻间,一声就叫“哞”夹杂其中。
只见门口一头牛,在地上用牛角顶飞一把剑,落在场中。
还未落地,一根拐棍飞出,插在门口的地面上。
那把剑被瞎子接住。
“不好!”
拐棍似剑飞舞,现在对方手中真的出现一把剑,这些人里面带头的白鲟暗道一声。
瞬间拔出手中的刀,自军中退伍下来的他,一刀斩出。
但是,眼前一花,剑光闪烁,铁剑出鞘的刹那间,剑气纵横开碑碎石也不在话下。
周遭的打手身上致命处,多只有一处。
这剑太快太凌厉了。
白鲟一刀无果,瞬间转势,大开大合威猛的刀法,陡然变成搏命一刀快似一刀的拼命刀法。
刀光剑影!
你来我往,奈何对方的剑和身法,太快了。
刀剑交锋得声音很少,有的只是利器划破皮肉的声。
只是几个呼吸间,白鲟身上已经遍布剑伤,鲜血直流,皮开肉绽,最重的地方,深可见骨。
“好一套杀人的剑法!”
退伍离开兵营多年,不曾想还能见到这种杀人的剑法。
白鲟拄着刀,望着前方的瞎子,他知道对方是真正的江湖高手。
此刻只见陈相张开手,那用来做手艺刺绣针遍布其中。
下一秒葵花宝典的内力激**而出,针芒四射,只听一声声噗噗。
一道道人影胸前浮现拳头一般的血洞。
速度过快的针,其威力在内力加持下,竟然如此恐怖。
针尽数而出,再无针芒得时候,屋内的烛火陡然熄灭。
一道风吹过,那是对方把身法运用到极致,产生的风。
剑光闪过。
白鲟暴喝道:“别乱,他是瞎子,别让他听声辨位!”
几个白鲟的兄弟,在黑暗的一瞬间,布阵护着他。
但是,此刻的陈相心眼开!
五十厘米外模糊不清,五十厘米内清晰可见,一剑出手。
侥幸活下来的敌人纷纷发出惨叫。
人群中不断传来惨叫声。
砰!
被护着的白鲟和兄弟,听着一声声惨叫,神经紧绷。
忽然间。
身边一阵风吹过,湿润得血落在身上。
辟邪剑法的剑气斩出,凌厉的剑法一声声将白鲟身边的兄弟斩杀。
白鲟目光一凝,双手握刀,快速舞动起来,整个人身上浮现煞气。
刀光闪烁,犹如密不透风得盾,想要拦住对方的剑气。
“唉……”然而,黑暗之中一声叹息,一抹剑光划过,顷刻间穿梭在白鲟四周。
他昔日的兄弟,全部倒地而亡。
自他们从保家卫国,变成为祸乡里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白鲟深吸一口气,知晓今日这坎儿过不了。
手中的刀再度挥舞,死前也要再拼一把,毕竟他就是这么从战场上回来的。
借着刀光,白鲟看见了那双浑浊空洞的眼睛。
但是此刻好似闪烁着寒意,带着一幕何故于此的意味儿在其中。
但是下一秒,他的刀空了,眼前到也只是一道残影,待到他还想动的时候,一抹剑光闪过。
这一剑速度太快,快到他反应不过来。
噗!
随后只看见他眼中的瞎子,停在前方,挽了一个剑花后收剑。
“你这是什么剑法?”刀落在地上,左手捂住喉咙,白鲟压着血问道。
“辟邪剑法!”
“辟邪?好名字!为祸乡里是为邪!”
“我错了……”
白鲟死前终于悔悟,却为时已晚,整个人倒在地上,血再也止不住的自喉咙嘴巴涌出。
骤然间火烛再度亮起,原来是一盏油灯点燃了屋内的桌椅。
借助火光,陆公子朝着门口奔逃。
哞!
一声牛叫,青牛直接将他顶了个穿心肺,撞飞出去,重重的落在陈相背后不远处。
“啊!”
剧痛使得陆公子大叫一声。
此刻的陈相转身看着他,随后走上前。
陆公子强忍着剧痛,看着眼前的人,说道:
“方才是在下不识好歹,不知大侠本领高强,心怀仁义。
今日之事,在下权当不曾发生过,张老实的债也一笔勾销,还请大侠饶过我这一条狗命。”
陆公子做着最后得挣扎,不惜自降身份:
“我身上还有银票五千,楼上黄金千两,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陈相闻言手中的剑一转,光芒闪过,没有半点废话,将他一剑斩杀。
随后内力一震,身上的血迹震散后,叹了一口气。
“糊涂,为民除害杀了你,钱也是我的。”
“哞!”
青牛在外头,附和的叫了一声,仿佛再说“你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给你机会不中用。”
剑出鞘,杀意起!
剑气出,人命陨!
再无和谈的可能!
心眼开启的状态下,陈相剑一划,银票落在手中。
随后看向一个桌子,不曾喝完的酒壶,被他拿起。
一口酒下肚,长夜漫漫,还有债要还,人要杀!
踏踏的青牛,朝着楼上而去。
待到下来,半壶酒已经喝完,且关了心眼的陈相,低喃了一句:“你这憨货倒是知晓没钱寸步难行,可是钱多了也是祸事。”
“街道上种种恩情可还记得?留些后,剩下的还了恩情吧。”伴随着这句话,陈相走出了欲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