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我剛在外麵出診回來，看到有一個人正在騷擾我們醫館的宋護士，於是我就上前去阻止，發生了點摩擦。”
“你們打了一架？”
張軍緊緊的盯著林凡的眼睛，林凡絲毫不慌，平靜的看著他。
“對。”
“是什麽原因？”
“是對方先動的手，我出於自我防衛才還了手。”
張軍搖了搖頭。
“你可知自己下手的輕重？”
“我當然知道，我對他並沒有下死手，所有的攻擊也隻不過是能將他打退罷了。”
“你放屁！”
一旁的何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到現在還在隱瞞，你下手分明沒輕沒重的。”
林凡皺了皺眉，微微有些不悅。
“你又是誰？我是來配合你們調查的，不是來接受你們惡意揣測的。”
張軍並沒有阻止何成的行為，反倒是一直在觀察林凡的表情。
如果林凡在說謊，肯定是會有很大的表情變化，但是自始至終，林凡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慌亂。
出現這種狀況，第一是這人的心理素質極強，還有一種是他說的是實話。
“我這麽跟你說，現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王敏強是大韓人，他在此之前也隻和你有過直接的接觸。”
“大韓人又怎麽了？大韓人在我們華夏就可以高人一等嗎？我教訓他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騷擾我們醫館的員工，難道是正確的嗎？”
林凡毫不留情地反問道。
“是沒錯，但是合適的自衛才叫自衛，現在因為你導致這個人死了，問題就變得很嚴重了，你應該跟我們說實話。”
何成見張軍沒有阻攔，繼續咄咄逼人。
林凡看了他一眼。
“那既然這樣的話，就換我來問你一個問題吧。”
何成疑惑的看著他。
“你今天中午應該是吃的牛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