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都是给人当狗，为什么不找一个对自己好一点的主人呢？”
毛熊眼睛一睁，“你什么意思？你想收买我？”
“收买？呵，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姜启明对秦可依使了个眼色。
后者立即领悟，将躺在不远处的黄毛给提了过来。
“别误会了，我只是想让季伯端那家伙无处伸展的手脚断几条而已！”
说完，姜启明没有再理会神色变幻的毛熊，径直走向装死的黄毛，“刚刚就是你用这条腿踹的林婶吧？”
没人回应。
姜启明没有在意，走到黄毛上半身位置，忽然一脚死死地踩在他的胸口。
“既然你想装死，那我便成全你！可依，给我踩断他的腿！”
“是！”
秦可依没有任何犹豫，抬起一脚，直接就踩在黄毛的膝盖上。
伴随“咔嚓”一声，骨裂产生的清脆声响传遍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紧随其后，一声惨叫撕裂了白日的天光。
“啊！我的腿！我的腿！”
由于胸口被姜启明踩住，黄毛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这，只是利息！”姜启明淡淡说道。
毛熊听到，心里不禁一紧。因为他明白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可依，再把另一条腿也废了！”
“不不不！我错了！季老板，我真的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知道自己另一条腿也要不保，黄毛顿时忍着剧痛求饶道。鼻涕混着泪水模糊了他整张面容，听得人心里发颤。
然而，姜启明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神淡漠，将目光望向毛熊。
感受着秦可依转移的脚步声，黄毛心里越发恐惧慌张，立即哭嚎着向自己的老大求救道：“大，大哥！大哥！救命啊！我快要死了啊！”
见状，毛熊背后冷汗直冒，内心更是做着剧烈的挣扎。
姜启明这是在杀鸡儆猴，同时也摧毁了他在众小弟心目中的形象。一旦他对黄毛见死不救，就算他这次逃脱，估计日后也没有人会替他卖命了。
然而，秦可依可不会等他考虑，马丁靴再次踩下，地砖应声碎裂，紧接着惨叫飞扬，刺痛耳膜。
“啊啊啊——”
姜启明露出厌烦之色，“真是吵死了，还是让这家伙永远闭嘴吧。”
他抬眼望向毛熊，忽然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对上姜启明的眼神，毛熊没来由一阵胆战，终于是妥协道：“让我当你的狗也不是不可以。但季伯端身后可是季家，高手众多，我若投靠了你，以季伯端那家伙的性格绝对会杀了我们的。”
“那你是想现在就死喽？”
不等毛熊回答，姜启明先一步说道：“而且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没有对抗季家的资本呢？你们看到的现状只是我想让你们看到这些罢了。就好比现在，你又看到了什么呢？”
毛熊不蠢，姜启明所指的可不就是那个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的秦可依嘛。
这娘们儿到底是什么来头？服装怪异不说，出手更是干脆狠辣，还对姜启明言听计从。
如此人物此前根本没听说过啊。
而且姜启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难不成此前都是在伪装，其实还另藏底牌？
毛熊不自觉想到。
“怎么，考虑清楚了吗？”
毛熊咬咬牙问道：“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那自然是比你上一个主人待遇要好。”
只见姜启明手腕转动，手指间凭空变出一枚金币。
看着那在太阳下闪着金色光芒地金币，毛熊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想要吗？”
“想！”
姜启明下巴微微扬起，“想要就把那颗药吃了。”
毛熊疑惑，颤颤巍巍伸手拿取：“这是什么？”
“良等伤药。”
“信你个鬼！”毛熊心想。
但望着姜启明那审视的眼神，似乎自己并没有拒绝的余地，但之前要不是他及时开口，自己说不定早就死在秦可依的拳头下了……
想到此处，毛熊拿出赴死的态度将丹药丢进嘴里。
然而想象中的折磨并没有出现，相反是一股暖流传遍四肢，身体的瘀伤竟然缓慢恢复了将近三成！
竟然真的是伤药！
不得不说，姜启明这一手一下子换取了毛熊的好感，虽不至于让他立马变得誓死效忠，但至少印象上比季伯端要好上太多。
“这……”
毛熊尝试动了下身体，虽然还是头昏脑胀，身体酸痛的，但回复的力量已经能撑着他站起来了。
他见姜启明在等待自己答复的样子，终是垂下他的头颅，“我毛熊今后听从您的差遣。”
“叮~”一声脆响，一枚金币被抛到空中，毛熊下意识伸手接住。
“这里的事不久就会传开，季伯端一定会找你询问具体的情况。”
姜启明拍拍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表面上你依然是他那边的，但关于我们之间的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小的明白。”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第一个任务，”
闻言，毛熊有些紧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毛熊定当竭尽全力。”
“放心，我不会给你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姜启明一下子猜中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我要一张季家府宅的分布图，越详细越好。”
毛熊想了想，应道：“这个应该没问题。不过，我该怎么把东西交给您呢？”
“后天晚上，九月楼。”
毛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姜启明，没想到文质彬彬的他竟然也去那种地方。
“看你那肾虚的样子，这难道不是你常去的地方吗？”
姜启明翻了个白眼，“到你常去的地方我们的行动才不会被人怀疑。”
“好了，我要交代的是也差不多了。你们可以滚了。”
姜启明目光落在已经昏厥过去的黄毛身上，淡淡说道：“他该怎么处理，我就交给你了。”
毛熊顿时领悟，目光一横，“明白！小的一定处置妥当。”
看着远去的几人，秦可依来到姜启明身边，有些不放心问道：“主人要是想对付季家的话，我一个人也可以的，这家伙不靠谱。”
闻言，姜启明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在没调查清楚对方的底牌前，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秦可依担心道：“这家伙不是一个安定的家伙，对自己人动手没有丝毫犹豫，我怕到时候他会反咬我们一口。”
“没关系，这家伙虽然浑身反骨，但不会跟自己的利益过不去。”
姜启明胸有成竹，随后姜启明对女人说道：“有件事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下。”
“主人要做什么？”
“帮我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