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這些跟科技打了大半輩子交道的科研巨人，再次不淡定了。
“一鳴，你是說我們用自己最先進的材料，去換他們的低等材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用我們的千裏馬，去換他們的低等馬？路一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許少聰聽到這裏，已經有些壓不住火了。
一向精明的路一鳴，怎麽會想出這樣的主意？
要不是平時他對路一鳴有所了解，都快懷疑他是賣國賊了。
喬老眼裏也流露出失望，似乎多少年前的噩夢又回來了。
自己一生最得意的徒弟叛逃國家，去了最大的敵對國。
沒想到，這麽多年後，這樣的故事將繼續在自己的世界上演。
或許，自己是一個成功的科研人員，但知人善用這一方麵，他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了。
就連主張交換的5G專家們，也露出失望的神色。
他們當然希望交換，可是這樣的條件是不是太慘烈了？
麵對幾人的懷疑，路一鳴也沒生氣。
他拉著許少聰的胳膊，問道：
“許總工，我問你。托卡馬克裝置這次可以實現重大突破的原因，是什麽？”
許少聰不忿地說道：
“那還用問？當然是最先進的材料咯。”
路一鳴笑了笑，說道：
“托卡馬克裝置最關鍵的部位，當然是材料。能夠在幾億攝氏度的高溫下做到穩定運行，材料自然是重中之重。”
“但是，我現在要說的是，我們這次托卡馬克裝置取得重大突破的關鍵，是各個部件之間的完美配合。而材料，卻是其中最弱的一環。”
什麽？
許少聰感覺自己是第一天認識路一鳴一樣，瞪大眼睛看著路一鳴。
“路一鳴，我十分感謝你對托卡馬克裝置做出的貢獻，但是這不是你肆意妄為的借口。”
“這麽多年，哪個國家不是在材料上做文章？結果你說我們遙遙領先竟然不是材料，反而是最弱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