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好名字。”
秦弈的話音一落下,野豬精就笑道。
而正當秦弈以為野豬精會就此離去,繼續往其它的宗門或者村落收取供奉錢的時候,居然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哈哈大笑的朝著它走近。
一邊走,還一邊毫不遮掩的伸出一雙鹹豬手往秦弈所化的青衫女子身上摸過去。
“靠!”心中暗罵,秦弈馬上故作驚慌接連後退,柔聲細語的喊道:
“豬大哥,你這是做什麽呀?”
“當然是做你啊!”
野豬精一臉猥瑣道。
“你說你在現實中師傅死了,師兄走了,日後可就沒有人照顧了。我豬老三。雖然比不上那些大王。但好歹也曾經是個小先鋒。你這倚靠都沒啦,就跟著你豬哥哥,豬哥哥我自然會保你的。”
“豬大哥,可是……”
和秦弈虛與委蛇這麽久,野豬精早就按耐不住貪婪色欲,一張醜陋的豬臉上滿是汙垢,卻依舊恬不知恥的往秦弈所化的這個女子身邊走。
而秦弈本來就是忍著惡心,見到野豬精按耐不住了,不想功虧一簣連忙低聲道。
但可惜,這家夥是個野豬成精,皮糙肉厚,雖然身體肥壯,動作卻並不笨拙,馬上就在秦弈不敢放大的腳步裏貼近了秦弈。
“豬大哥,這下麵不是還有那些村落嗎?到時候山裏大人。問豬大哥的責,這可該怎麽辦呢?還是先去把那些供奉錢給收了再說吧?”
“再說了,人家的師傅死了,按照人族的規矩,是要守孝的,雖然不要三年,幾天也是要的,這也不太方便啊。”
“什麽方不方便?我方便就好。”
野豬精絲毫不在意這些,獰笑著就撲上來。
一邊撲一邊道:“那些村落,本來也壓榨不了多少錢,山裏那些人豈會在意這區區些許碎銀,它們要的是靈石,如今靈石早就收夠了,就差你這個小妹妹,哈哈哈……”
“既然如此……”
此話一出秦弈輕輕歎了一口氣,原本卑微可憐的臉,瞬間消失不見,眼神中一抹殺意一閃而過,整張臉瞬間變得看上去男性化了許多。
不知道為何,野豬精的腳步頓時頓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所謂的薑南姑娘,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後背有些發涼。
明明還是那個姑娘,可就是不知道為何,它總感覺這個姑娘。不像是方才那個姑娘了。
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野豬精一念至此,自然就是有些猶豫,腳步一頓再頓。
而當它剛剛想要再說點什麽的時候,秦弈的眉頭一挑,袖袍一揮。一柄閃著寒光的短劍,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如同箭矢一般飛出。直,直刺它的眉心。
突然間爆發的殺意,那野豬壓根猝不及防。
方才的姑娘。還是卑微可憐地乞求著喊著豬哥哥豬大哥,結果轉瞬間就從袖袍裏掏出一柄短劍。直刺眉心,這誰防得住呀?
它剛剛甚至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它袖袍裏還有東西。
這就好像。你養了一隻小奶狗,結果這摸著它的頭擼啊擼啊擼,擼著擼著,那狗頭。就突然變成了哈努比斯,獠牙猙獰咬你小丁丁。
噗嗤一聲。
那柄短劍直插野豬的眉心。
野豬精。
倒下。
可是那柄短劍卻依舊舞動。
又是噗嗤一聲。
直接對準了也野豬精的**。
好在野豬精已然喪命,否則免不得發出一聲驚恐的呼喊。
“”娘的,你還當自己豬八戒不成?想睡嫦娥”
冷哼一聲,秦弈拖著野豬精的屍體就往宗門內走去,準備隨便找個地方把它埋了。
可再轉念一想,埋在宗門裏容易被發現,幹脆就四處觀察了一眼,先了個比較遠的地方,挖好坑,再把屍體拖進去埋。
沒多久,秦弈剛剛把野豬精扔進去,卻發現野豬精的眉心居然冒出一點紅光,那紅光閃爍,直接朝著秦弈撲來。
不過好在有香火之氣庇佑,那紅光像是被一層薄膜所攔住一般,止步難前。
“這是……”
秦弈挑眉,忽然記起澹台青惠曾經和他說過,這黑山老妖控製手下有一個方法,就是在自己手上那些妖精的身上種下點印,一旦死亡,就會有所感應,並且將你印記。
現在若不是秦弈是山神,印記恐怕就種下了,那黑山老妖自然就會發現。
秦弈就白白潛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