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拎著酒瓶滿意點頭:“現在聽著順耳多了,我這人呢,最講道理,你不惹我,咱們相安無事。你惹到我,十倍奉還,現在,我問你答,懂嗎?”
“懂懂!您問,您問!”
“叫什麽名字?”
“王文龍”
“在步行街多久了?”
“五年、五年!!”
“潑油漆這事都有誰?”
“這、這、這……”
王文龍一猶豫……
啪!
酒瓶子又掄到了腦袋上。
“啊啊啊啊啊!!我、二條,還有麻杆!”
“幾點潑的?”
“兩點半!淩晨兩點半!”
江浩點點頭,笑笑說:“這不也挺上道嘛,早撩了至於受這罪?行了,既然都承認了,那說說怎麽辦吧?”
“賠錢,我賠您錢!!”
“賠多少?”
“兩千!兩千!!”
江浩掂著酒瓶笑眯眯看他不說話。
王文龍的慘叫變成哼哼:“大哥,五千!五千成嗎?”
江浩依舊不說話。
王文龍捂著血葫蘆腦袋,猶豫一下,咬牙道:“八千!大哥,八千總成了吧?”
江浩歎了口氣,搖頭說:“小龍啊,你看你就沒幹過買賣。我這店可是剛開業,門窗、招牌全是新的,你還耽誤我做生意,這麽多損失加起來可不止八千啊!”
王文龍都快要哭了,使勁咽了口唾沫,哭喪道:“大哥,我錯了,真的錯了,您說該賠多少?”
“我說不合適吧?”
“合適合適,您說個數,多少錢,我都賠!”
“那行,這可是你說的,沒強迫啊!”
江浩笑嘻嘻的把手裏的酒瓶放下,拂拂身上的碎玻璃:我這人一向最講規矩,既然你們保護費按平方算,不如咱們也按這規矩來吧。
我那玻璃一百五一平,招牌三百八,台階一百,這些加起來大概六十多個平方,你就賠一萬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