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澎湃回到家中,二叔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祭祀的物品也都已經放在了驢車上。
“二嬸和苑兒不去嗎?”澎湃把洛秀影給的兩壇酒放在了車上,隨口問道。
“這種祭祀的大事,不讓女子參與的。倒不是忌諱,主要是怕對她們不好。”二叔給驢車套著籠頭解釋道:
“男屬陽女屬陰,老祖宗認為女子是像大地、像流水一樣,屬陰。”
“而這種陰可能會在祭祀中冒犯上天或先人,對神靈先人和女子本身都不是件好事。”
聽到這裏的澎湃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洛秀影推辭的原因。
爺倆把東西裝好,澎承平上了驢車,澎湃正要往另一側坐,卻被他給攔住了,指了指澎湃的馬匹說道:
“大建,要不你騎那個吧,你現在是駙馬,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二叔,低調,做驢車挺好。”澎湃回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車上:
“走吧。”
“我這孩子,當了駙馬之後愈發懂事了。”澎承平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滿意地笑了笑,一揚手中的小鞭,嘴裏發出‘駕’的一聲,爺倆便往驊山而去。
一路上碰到了不少的鄉親,大家詢問的時候,都被他們說要走個親戚搪塞了過去。
澎湃看著不遠處的小山,不禁心生感慨,就在這裏,自己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那次是被動的,而現在無形的命運之手又把自己推到了這裏,隻是這次是自己主動選擇的。
以後一定一定一定要抱緊係統爸爸的大腿,它讓自己往東,自己絕不往西,它讓自己打狗,自己絕不攆雞,它讓自己去學辟邪劍法,這個...這個還是要商量一下的。
等到了山腳附近,陪戎校尉丁賢還帶領著一隊士兵守在那裏。
他是認得澎湃爺倆的,可看到他們隻是駕著一輛小小的驢車過來,不由得對澎湃多了幾分好感,這駙馬爺倒是夠樸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