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台獄,陰暗的牢房,空氣中飄**著潮濕的腐臭味,讓人略感不適。
“已經是第四天了,我這獨家秘方的buff沒有效果嗎?”身著囚服的澎湃坐在那裏犯著嘀咕。
期間他也一臉悲天憫人地給獄卒表示過,公主藥不能停。
獄卒也說會如實上報,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難道又是我選錯了?
還是公主又自殺了?
又或者是......
隨著一陣便意襲來,把他發散的思維拉了回來。
晃了晃想得有些頭疼的腦袋,他懶洋洋起身,來到牆邊的尿盆旁,泄憤似的一腳踢飛了正在暢飲的兩隻老鼠,嘴裏罵罵咧咧:“狗日的舒克貝塔。”
接著就解開褲子放水。
剛尿了一半,忽然聽見監獄外麵傳來一聲淒厲的叫喊聲:
“大建,你還好嗎?”
扶弟魔澎湃嚇得一個哆嗦,尿的滿手都是,提著褲子就下意識的往身後看去。
隻見牢房的柵欄上正趴著一張憨厚的中年麵孔,正是自己的二叔:澎承平。
“二叔,你怎麽來了?”澎湃係好腰帶,快步往牢門口走去。
你還別說,孤零零的被關了幾天,這猛一看到親人還真的有些激動。
澎承平一把抓住澎湃靠在柵欄上的手,沒有在意侄子滿手的尿漬,苦澀中帶著興奮說道:
“叔來接你回家。還有,你應該是當駙馬爺了。”
什麽?澎湃被二叔的話給驚呆了,隻感覺自己頭上有幾萬道雷電劈過。
回家自己倒是能理解,應該是皇帝見藥有效果,便決定赦免了自己,繼續給公主治病,這也符合當初的選擇。
可...可當駙馬爺是幾個意思?莫非二叔也和公主一樣,得了失心瘋不成。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隻見二叔身邊閃出一位身穿蟒袍,麵白無須的中年男子,衝澎湃做了個揖,聲音尖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