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鈴還需係鈴人?你的意思是仙兒出現這個情況,是我導致的?”
李容元稍微一沉吟,便明白了澎湃話裏的意思,臉上有了一絲不快。
洛秀英聽出了他語氣不善,不由得暗暗為澎湃擔心不已。
我這采取的已經是最和緩的方式,你看上去似乎還是很不滿...澎湃也感受到了李容元的不快,無奈地解釋道:
“談不上。隻是仙兒不想去麵對朝政,而陛下卻無意中談到了這一點,這也導致她的情緒出現了波折。”
“心病還需心藥醫,陛下再多給她講一些高興的事,相信仙兒的病情很快就能得到緩解。”
李容元閉著眼睛,回憶起了剛才李靈仙的舉動。
察覺到,的確是自己在說到處理朝政時,李靈仙出現了比較強烈的不適。
這才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盯著澎湃問道:
“那我要具體怎麽安撫仙兒?”
本來還要把起居錄遞給李容元的澎湃,見他這麽問話,並知道他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不覺得暗暗鬆了一口氣,語氣輕鬆地開口道:
“先告訴仙兒,她可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地活著,她想要幹什麽,你都支持。”
“我說了這些,仙兒就能好起來?”李容元狐疑地看了澎湃一眼,轉而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程洪,左明,問道:
“你們怎麽看?”
程洪,左明二人對視了一眼,程洪恭恭敬敬地回道:
“稟告陛下,有些病症確實是病由心生,心病還需心藥醫,駙馬這句話說得不錯。”
“好,既然你們都這麽說,那我就試上一試。”李容元重新回到了李靈仙的身邊,把澎湃給擠到了一邊兒,重新拉著李靈仙的手說了起來:
“仙兒啊,是阿爹錯了。阿爹不知道你不喜歡處理朝政,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讓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