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請孔宣在石桌前坐下。
因為關係實在不熟,兩個人坐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澎湃搜腸刮肚了好久,看著對麵的孔宣幹巴巴地問道:
“吃了嗎?”
現在是申時(下午三點),你竟然問我吃了嗎...孔宣臉上抽了一下,索性也不再客套。
直接從腰間的革囊裏掏出了六個一兩的金錠,擺到了桌上,對澎湃說道:
“駙馬,這六個金錠你收好。”
幾個意思?現在一兩黃金可以頂60貫錢,六兩就是360貫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澎湃先是裝作蠻不在乎掃了一眼桌上的金錠,然後看向孔宣問道:
“起居郎,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家中也有人得了癔症?”
孔宣臉上又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
“我家沒有人得這病。”
“駙馬,你還記得給公主講的那個故事嗎?就是那個猴子和燈芯的愛情故事?”
“記得。”澎湃回了一聲,但是怎麽也沒能把故事和金錠聯係到一起。
“那個故事我覺得特別好,就記錄了下來,寫成了一個話本,賣給了城裏的幾家書商。”孔宣把金錠又往澎拜的麵前推了一下:
“他們一共給了12兩金子,咱倆一人一半兒。”
我勒個去,大燕國這麽重視文化輸出嗎?我似乎找到了一條新的發財致富路...澎湃忍了幾下,還是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寫書這麽賺錢的嗎?”
“據我所知,寫手是個很苦逼的職業,賺錢的更是少之又少。”
“你那個結局是喜劇,在吸引讀者上差一些。我把它給改成了悲劇,這樣雖然罵的人多一些,但他們都愛看。”孔宣解釋著,從懷裏掏出一冊薄薄的話本兒,遞給了澎湃。
澎湃接到手裏打量,這是一個普通的藍皮本兒,封麵豎著寫了幾個大字:猴子和燈芯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