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剩率先答應了下來,興致勃勃地站起身來:
“我去屋裏拿骰子。”
方臉的石頭卻是有些猶豫,呐呐地說道:
“要不,你們玩吧,我就先回去了。”
“你怎麽這麽敗興啊?”長臉的坷垃有些不滿的說道:“大建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就是玩一會,你阿姐又能把你怎麽著?”
“就是。”圓臉的二狗憤憤地說道:“你那阿姐就管得寬,大老爺們耍會錢怎麽啦?天經地義,我還不信她就真的敢打你。”
“你們是不了解阿姐,她說打可是真的打。”石頭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石阿嬌,不是都出嫁了?怎麽會回來打她弟呢...澎湃腦海裏自然而然的回憶起一個笑顰如花的女子,剛要追問,卻看柳剩已經是拿著骰子從屋裏走了出來。
也就沒在追問,趕緊招呼著把木桌上吃的東西給挪到一邊,對石頭說道:
“現在天色早,你少玩一會就回去不得了。”
好賭的人架不住三勸,石頭看著擺放在桌上的骰子,就覺得心裏似乎有個小手在抓撓著自己,讓他心癢難熬,咬了咬牙說道:
“行,那就少玩一會。”
說完,已經是從懷裏掏出了半串銅錢放在了桌上。
其他幾人也都是紛紛掏出了銅錢,澎湃也假裝掏錢,在身前革囊裏一掏,接著就是一拍腦門懊惱的說道:
“你看,你看,我剛才出門時換的衣服,錢沒拿出來。”
說完,又裝模作樣的站起身來道:
“你們等我一會,我現在回家去拿。”
柳剩一把攔住了他道:
“別拿了,大建,我先把錢借給你,你贏了在還我。”
“那不行。”澎湃推開了柳剩的手。
“來吧,大建,時間緊。再說了,你現在也不缺錢,哥幾個信得過你。”石頭甕聲甕氣的說道。
“行嘞,那我不能讓哥幾個吃虧,我這馬就作二十貫銅錢,你們誰要是贏了,就把這馬兒牽走。”澎湃故作大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