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被楊都頭的話,給氣樂了。
“你不就是看到咱家吃肉喝酒,所以心裏頭不痛快嗎?”林蕭歎了口氣,道:“可是你又怎麽知道,咱家的真實用意呢?”
“大人的真實用意,可否告訴給屬下?”楊都頭眼中一亮,開口問道。
“不能告訴你。”林蕭搖了搖頭,楊都頭立刻失望起來。
“不過咱家可以告訴你,咱家絕對和童貫不一樣,咱家也有辦法,保證陽穀關不會失守。”林蕭說道。
楊都頭還想說什麽,可是卻始終沒有說出口來。
林蕭坐了下來,對著楊都頭道:“楊鑫,坐下吧,咱家讓你坐。”
楊都頭被林蕭最後那麽一喝,這才極不情願的坐了下來。
“大人,童貫的禁軍在,陽穀關也不會失守,但是楊家的人?”楊都頭一臉擔憂的道:“若是楊家損失慘重,童貫的禁軍走後,敵人會不會再度進攻,到時候楊家又靠誰來支援呢?”
林蕭輕笑道:“楊都頭,你是看上了楊家的哪個寡婦,還是因為楊家的人和你一樣,都姓楊啊?怎麽如此的關心楊家人的生死?”
楊都頭臉色一變,正色的說道:“大人,屬下豈能是那種卑鄙小人,屬下關心的,隻是忠良之人。”
“很好。”林蕭讚賞道:“不枉了咱家給你那兩顆丹藥啊,不過咱家還是要告訴你,咱家自有辦法。”
“若是都頭你有什麽辦法,保證楊家的人損失最小,那你隻管說出來,咱家按照你的辦法來做。”
林蕭說完,楊都頭又是一臉慚愧,道:“屬下,哪裏有什麽辦法啊。”
“所以你現在,豈不是和楊排風一樣,隻會逞匹夫之勇,最終卻是害了自己?”林蕭冷聲問道。
“大人,屬下?屬下?”楊都頭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行了,咱家若是和童貫一樣,你是咱家貼身的人,隨時可以取了咱家的性命,難道不是嗎?”林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