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主人的惡趣味都已經隨著她死後人就不計較了。
畢竟她生前的惡趣味更多。
她能在寢室裏麵養男寵,在被丈夫撞破時笑著說:“你有其他的女人,我也有其他的男人,這樣的我們才是天生般配的夫妻,這樣也才配得上我們兩個人的身份。”
“而我有別的男人,也一定是因為你的原因,不是你不行,而是我心疼你平時太累了,所以找了個人替你分擔。”
她真的魏忠賢哭死,她丈夫舍不得打她,連累他這個旁觀者被給了兩個大比兜。
但是鄭芝龍現在好難過,他想拉屎。
魏忠賢更難過了,鄭芝龍砰的一聲放大炮,他的小心髒都感覺到震動了:“你憋著,我不喜歡聞你那個味道,你再等一等。”
鄭芝龍心境不佳,放的屁更臭了:“你好,你那躺在小板板裏麵素未謀麵的朋友,她究竟為什麽要設置這樣的一個規則?有沒有考慮過,有的人肚子是帶著食物進來的。這要把人憋死啊。”
魏忠賢繃緊了五官:“沒有意義的事情她不會做的,你信嗎?她生前算到了自己的死期,算到了自己會被送到棺材裏麵窒息五個時辰才會死去,於是她對後來者設計了這麽一個規則。”
“她讓後麵來的人記住她的痛苦,但是她的痛苦!豈是後麵的人能夠感受得到萬分之一的。”
鄭芝龍終於被吸引了注意力,望了他一眼,“這麽牛掰,還隻能等死?你把她說得這麽厲害,又這麽了解她,你喜歡她?”小小年紀,怎麽會說出這麽惡毒的話。
魏忠賢沒有回複。
怎麽喜歡?
喜歡她什麽?
喜歡她以德報怨的外表下有仇必報的反差萌媽?那是他們的初次相見。
“怎麽樣,愛到哪一步?”
“不知道,她死我都沒敢細細看她,怕冒犯了她。”在這種羞恥的情況下,魏忠賢也放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