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外麵這麽臭,一天比一天臭。”
“不會是有人集體拉屎,拉在我們門口吧,這麽缺德,在寺廟裏做這種事情。”
魏忠賢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天生鼻子就帶點塞,倒是沒有事情,隻不過把這小孩子熏得不行,小孩子嘴上說著不要緊實際上比誰都害怕這臭味。
他拿被子捂住鼻子。
這不過就是痛苦的矛盾轉移罷了,臭味明麵上美美隱身,但小孩子這樣子下去不是窒息死了,就是臭死了。
小孩子在被窩裏麵的聲音軟糯糯地傳來:“在寺廟裏麵也是什麽人都可以看得到,前段時間還有人偷我們的馬。”
林小可救下的那個女子看了這裏一眼,漫不經心地繼續擦著桌子。
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
“死殺喜。”
一個很怪很不祥的名字。
而她後麵的經曆像是在應征著這名字。
魏忠賢第一世的時候還見到有人在知乎上麵問說姓氏是最為生僻的是哪個,其中有人提到了尿,有人提到屎,也有人提到死。
他們多在詢問怎麽將這些姓氏取一個好聽的名字?
但是現在魏忠賢看來,幹嘛要好聽,幹嘛要吉祥如意,他們本身生僻字的韻味貫徹到底也不是不可以。
死殺喜,死殺喜······
反其人之道而行之。
死氏源於北魏時期鮮卑人,隋唐時期全部漢化,可考曆史很少。
但是能夠取出這麽有文化名字的父母,怎麽可能是讓自己的女兒成為農村婦女呢?
這一切疑點重重。
她身上的姿態明顯看上去就是有人教導過的樣子。
魏忠賢他晚上的時候拉著林小可說過懷疑她的話,但是被死殺喜推門而入偷聽到了,從那以後他們兩個就沒有再講過話了,魏忠賢總是覺得自己說的沒錯,但是又莫名的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