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穿成魏忠贤,我绑宠妃系统

第40章 醉后不知天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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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龙能够把所有人得罪了个遍,但又落得最后没人敢得罪,也不失势,足见厉害!”

袁崇焕咬牙继续说道,同样他的心里更加的警惕。

谋士从来不踩低拜高,心情有点微妙就低头。

随后袁崇焕以阅兵为理由到双岛,邀毛文龙观将士射箭。

“他先设帐于山下,令谢尚政等人埋伏于帐外。”

“然后毛文龙至,袁崇焕责问他违令数事,他自然就是辩解。”

“于是崇焕厉声叱之。”魏忠贤缓缓说道。

毛文龙身上的冠带絷缚通通被去掉。

“袁崇焕历数文龙十二大罪状。”

“毛文龙丧胆,叩首乞免。”

“然后他就被解决了?”林小可瞪大眼睛问。

这么简单,这么详细?

上面这些话都是魏忠贤说的。

外面还没有传出这些消息,可能皇帝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自己收到的就是第一手消息。

“袁崇焕遂取尚方剑斩他。”

“见鬼了!”一群人往后蹬腿。

所以说选择真的很重要,毛文龙脸色时不时给黑一下,给他们吓懵了。

故事的主角毛文龙就在他们这里。

“但是事实上是不是真的这么简单,你自己心里面有数。”魏忠贤意有所指地看向毛文龙,毛文龙一时之间不敢回答任何的话。

要真的这么简单毛文龙就就范的话,他当初那么**什么?

前朝朱由检起用朱燮元,复其故官,兼抚贵州。

朱燮元征发云南兵攻下乌撤,四川兵出永宁,攻下毕节,自率兵驻陆广。

“喜事连连。”

但毛文龙事情就是隐而不发。

毛文龙垂头丧气,他以为皇帝会对他主持公道的,但是想必现在皇帝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对袁崇焕怎么样,大明太需要军事人才了。

水西兵安邦彦与奢崇明来攻,燮元令总兵许成名率兵佯退诱敌。

随后燮元另派兵捣其老巢。

四川总兵,副使与敌战于永宁,后与成名合击,大破水西兵。

燮元斩邦彦,崇明,俘敌数千人。

后来燮元又降安位,水西、永宁皆平。

在这里,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风平浪静,什么都很好,什么都非常的棒。

然而后金兵分三路,一路攻打入大安口,参将周镇投降。

他们一路攻入龙井关,一路攻打洪山口,明参将张安德等败逃,张万春降。

蓟州被围后,京师戒严。

再通达再明朗的人落入这样的境地,都不由得脸色苍白淡淡。

“我们也只能这样看着吗?”林小可握紧拳头问道,他好几次想要出去帮忙,但是都被魏忠贤拦住了。

“少些精神内耗,没有人死去,终究是好结局。”

林小可这个人就是时不时要有人提点一下,“在可惜。”

在可惜什么?可惜没人能救眼前的大明,本来大明不算烂到极致,林小可听从魏忠贤的话潜心冥想。

他不知道现在看似与世无争的魏忠贤,在二话不说的对大明局势伸出援手。

他不让林小可搅合进这里的事,就怕他和他的前辈一样最后死于皇家之手。

后金皇太极亲自督军攻入龙井关,以蒙古喀尔沁台吉布尔噶图为向导,攻克洪山口。

所有人都觉得他要赢了,其实他输了。

下棋下半场,林小可临终收获了胜利。

死杀喜为他红袖添香,他们两个双向奔赴的微笑。

魏忠贤撇嘴,他至少以孤寡身份呆了三辈子,这种小小的场面而已,他还能够尴尬地回应过去了。

他把棋子攥在了自己手里,林小可一脸满足放下棋子。

两个正是盛年的年轻人在这个时候离开,可恶,他双腿患疾康复后很爱走动,他们离开,他也跑路,

“我接下去干什么?”毛文龙忐忑问道。

不可以主宰自己的感觉很痛苦。

魏忠贤获得了功成名就的消失,世俗眼里的他跌落谷底,但是在他眼里至高无上。

就是这个人,救他出来,现在与疯子共舞。

“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自己的所求,求什么?

他现在声名狼藉。

魏忠贤现在也是功名地位一个也没实现。

“我们算是生死与共,文龙放心,我对你不离不弃,不会害你。”原先文龙兄,现在是文龙。

毛文龙这个翩翩公子现在脸上都是尘泥。

他后退,疯子拿饭菜美味相诱,文龙岿然不动。

味道很重,谁吃得下去。

魏忠贤和疯子彼此都吃下去,毛文龙希望自己好好活着,但也希望自己的品味不要被这两个人影响。

现在占据主导权的不是毛文龙,魏忠贤冷漠,毛文龙几度想要开口,却只能郁郁寡欢。

门口的鸟饿死掉落,天上人间容不得生灵。

只有在活着的基础上,人才有资格提起飞翔。

毛文龙历经磨难后,谨发了个抖。

他抑郁地回到自己的客房,呼吸窒息在这密不透风里。

天潢贵胄的京城里面,龙姿凤目的帝王在那一站,眼睛里面的狠厉汹涌而来。

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威严让人匍匐,周围一切杀死扑面而来。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山海关总兵赵率教入援,于遵化消失疑似全军覆没。

这种生杀予夺被人亲自定了的感觉,太痛苦了,朱由检握了握手,没有什么能够被自己握在手中。

他是无法上战场的。

不然平心而论,他宁愿死在那里。

是的,他比兄长更厉害。

但他肩上重担更多。

他真的除了不停地奔跑,剩余的什么都做不动。

看起来都是完美的帝王身份,他们脸上必须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他们的内心都藏着个疯子。

这段时间经历的太多,朱由检眼里的意气风发没有了。

魏忠贤今日好不容易得了一壶酒,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皇帝只要啥也不干就能超越大多数人,他不操心。

“但是,情况有变。”

疯子抬起了头,那张癫狂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

他一直觉得有些事情并非空穴来风,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魏忠贤接过了他手上的纸条,突然之间笑意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