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自有渡船人。”藍天白雲之下,一群人謳歌。
在他們的背後,是一片的灰白,這片灰白逐漸的吞噬了他們,導致他們自己的形象都成了黑白。
魏忠賢他們在那個地方待的好好的,但是就是因為他物價飛的太高,他們要雖然有錢,但是也要摳摳搜搜的,於是又換了個地方。
後來他們所在的地方超出簡單範疇的麻煩起來,屬於比上麵的地方還更加的麻煩,不僅物價更高了,糧食也不好買,甚至有了金人的來入。
“剛才肯定沒有看錯,打他們這麽久了,我認得他們是長什麽樣子的。那群人絕對就是女真的人,我甚至還看到了蒙古的人。”
毛文龍皺著眉頭仔細的想著,甚至還回憶起他們的樣貌裝飾,言行舉止等,他還細細的做了筆記,將他們所到的地方以及所聽到的話說一一記下來。
可這個滿人的語言實在是太難學了,他以前嚐試過學過,腦袋都爆炸了,他隻能將這滿足語言漢化。
魏忠賢把眼睛看過去,原來後世用中文注音英文的方法,老祖宗已經在用了,隻是這個時代沒有英文,隻有滿文。
這是一個好時代。
“他們兩家的合作更加緊密了。”林小可回複。
死殺喜在遠邊的天靜靜的駐足,等他回過神來,耳邊已經悄然的聽到幾個男人的議論聲傳出來。
小孩子在那邊抱著膝蓋,手上握著一個窩窩頭,他找到了自己的樂趣,在那邊玩水,與其說是玩水,不如說是在玩水裏麵的生靈。
“魚怎麽還敢探出頭來呀?”大家現在都沒有飯吃,魚自然也會提前被盯上。
死殺喜聽到有所取的說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這說的是她懷疑滿人和蒙古人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說不定就是為了找毛文龍。
至於魚,是一同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