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凡的離去對很多人來說都是十分突然的。
哪怕是無情,他也覺得心裏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什麽一樣。
第二天一早,無情他們的酒吧又是早早的開門了。
無情如同往常一樣,坐在吧台前,看著玻璃窗外形色匆匆的路人們。
店內的慵懶與店外的忙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板,你在看什麽?”
斯特爾依舊在擦拭著他的酒杯,在無情看來已經十分幹淨的玻璃杯,不知道為什麽,他還要每天都去擦。
為此,無情還十分惡意的揣測過,斯特爾是不是處女座的。
不過,斯特爾一直都承認。這就讓無情十分的遺憾了。
“生活!”
靠在巴台上的無情,慵懶的說道。
“什麽生活?”
雖然斯特爾活了很久了,但是他對於人生的理解還不是很透徹,所以對於無情有時候說的一些比較高深的哲學問題,不是很理解。
“奔波的生活,勞累的生活,反正是各種生活都有。”
“那這些生活有什麽用呢?”
斯特爾如同一個好學寶寶一樣,一直不停的詢問著無情各種問題。
“豐富了這個世界而已。”
“那……還真是無趣呢!”
斯特爾思考了一會該如何來形容之後,說道。
“你倒是個明白人!”
麵對無情的誇獎,斯特爾的臉上隻是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不一定能夠發現。
當然,這一切都逃不過無情的法眼。
而這在無情看來,就是明顯的敷衍。
“感覺……今天會是一個寧靜祥和的日子……”
叮鈴鈴……
還不等無情把話說完,酒吧的大門就被人粗魯的推開了。
“跟我走一趟!”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馬厚德,隻不過他的語氣讓無情很是不解。
我難道犯事了?
為什麽我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