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瑩把王東良支了出來,然後對趙飛燕說:“你看我們這當家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他往咱們這個廠子到跑勤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呀!”
趙飛燕聽了嫣然一笑。
“我說瑩瑩姐姐,他那工地兒不是放了假了嗎?
你說他不在咱們這兒來,他又往哪兒去呢?
他現在這麽有錢了,如果他到外邊鬼混去的話,那你不就更不放心了麽。
人家往咱們這兒跑,那不是說明人家心裏有你嗎?”
陳瑩瑩聽了嫣然一笑。
“嗯,你說的還真是那麽回事兒,不過他這個人比較老實,他是不會做那出格兒的事兒的。”
趙飛燕聽了望著陳瑩瑩狡黠的一笑。
“我說瑩瑩姐姐,這話兒你可不能說的太死了,人都是會改變的。
莫非你連這都不知道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呀。”
“我說飛燕呀!剛才你那話或許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不見得是絕對的。
就拿我們家良子來說吧!他現在能說是沒有錢嗎?
可他依然保持著樸素的作風,每天吃住都在工地兒上,難道說我長的不漂亮嗎?
可是他對我從來沒有動過什麽歪心思,我也感覺出來了,說實在的,他對我也是非常喜愛的。
你給我說說,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呢?”
趙飛燕聽了一愣神。
“這個事兒我還真說不準,莫非這能成大氣候的人,他們想事情跟一般的人想的事情不一樣嗎?
哎,我說瑩瑩姐姐,我這個未來的姐夫,他是不是有什麽生理缺陷呀?”
陳瑩瑩一聽就不高興了。
“我說飛燕,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們當家的呢!
如果沒有一點根據胡說八道的話,幹脆這話兒你就別說了,我聽了你說的這話兒,心裏這個鬧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