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停疑惑地看向那幾個箱子,心中隻覺得無奈,沒想到自己都已經藏得那麽隱蔽了,還是被衙役找出來。
看來以後銀子還是要藏得更深一些才好。
薑停臉上露出疑惑:“官爺,我可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
“這些可是贓款?”張大昌看著幾個衙役進了院子,將箱子打開,雪白銀子映入眼簾。
“官爺,這些銀子能說明什麽?”薑停提出疑問。
“若非你私自造紙販賣,如何來的那麽多錢?”張大昌眼睛瞪大,嚇唬人。
薑停指了指一旁的搖籃車和躺椅:“我帶著下河村的村民賺到的,靠賣這些椅子賺的。”
“哈?就這些破爛東西能賺那麽多錢?你以為我張大昌沒見過世麵?不過是一些醃臢貨!”張大昌滿是憤怒。
薑停篤定道:“確實能賺那麽多,這些銀子,可不算證據。”
“我說算就算!”張大昌鄙夷地盯著薑停。
“若我這銀子確實不是販賣宣紙而來呢?”薑停問道。
“你若能證明,那自然沒事,可惜這銀子你無法證明!”張大昌陰測測地笑了笑:“這銀子我也可以說就是你私自造紙販賣所得!”
薑停抵著下巴:“那請官爺抬著這些銀子跟我走一趟吧。”
張大昌哼了一聲:“去哪裏也不足以讓你脫罪!”
薑停指了指縣城方向:“跟我走一趟童府。”
張大昌臉色一頓,緊接著想到了當初自己在街上要抓薑停去大牢的時候,童府管事跑出來說銀子是童府給的。
薑停隻是微笑地盯著張大昌。
接下來就看張大昌敢不敢和自己去童府了,敢去,那張大昌這前途可就涼了半截,一個得罪了童府的衙役頭子,可沒有縣吏敢與之同行了。
童府在這明州縣的能耐,可大著!
思索再三,張大昌還是不敢賭,隻能臉色陰沉地從牙縫裏擠出一些話:“薑停,你不要讓我找到機會了,不然你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