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停笑著搖頭,“不止,童老爺覺得一罐果醬才十五文錢,並不值錢,所以才會認為,我賣果醬賺不到很多錢吧?”
童誌喜不可置否地頷首。
這就是眼界啊!
“可我這果醬,一個月能賺一千五百兩。”薑停知道童誌喜不可能猜對的。
任誰都不可能知道,他單憑在明州縣賣果醬,就能賺到那麽多錢。
“什麽?!”
童誌喜差一些從椅子上滑下來。
一千五百兩?
這哪是做生意?
這是跑去搶劫了吧?
一個月賺一千五百兩,這樣的生意,就算是那些縣城裏的酒樓都不可能做到吧?
平日裏酒樓的入賬一個月一二百兩就已經不錯了。
除去成本花銷,淨賺七八十兩銀子,掌櫃都要笑開花。
這單憑擺攤賣果醬賺一千五百兩?
一個月賺的頂人家一年多兩年的營收!
童誌喜深深望著薑停。
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啊?
隨便做個生意就超過了所有商賈!
這還隻是在明州縣做生意,要是讓薑停將生意做到大周……
恐怖!!
不敢想象!
他趕緊平複心情,苦笑著搖頭:“說實話,聽到你賺的錢,我都有一些後悔沒有入商股了。”
“童老爺,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其實這果醬的生意,有童老爺入股,會更好。”
薑停笑眯眯地望著童誌喜。
他等的就是童誌喜這些話。
明州縣也就童府能和鍾府對抗,現在因為他得罪了鍾府,整個明州縣的伢子都不敢將店鋪租賃給他。
可若他扯著童府的旗子呢?
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童府可不需要太過忌憚鍾府。
伢子知道了自己身後站著童府,必然也會考慮要不要將店鋪租賃給自己。
至於童興…他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對於伢子來說,沒有任何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