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眼中閃著仇恨的光芒,他家本來是在輝縣地界上,都算是大地主,可是這大地主看對上誰,對上朝廷的一個藩王,那自是不是對手了!
於是那些土地,一多半都被潞王府給占了。
另外的兩個人,陳爭和王安這時也都十分義憤填膺,蓋是因為他們兩家的田,亦是被占了。
“這可惡的潞王府,難道真的就沒有誰能管住他嗎?”
陳爭憤憤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菜開始上了。
等店夥將光著的托盤端走後,王安拿起酒壺,開始給每個人斟酒。
陳爭拿起倒滿酒的酒杯,頓時一飲而盡。
其他的二人任陵、王安亦是滿腹愁緒,也是端起酒杯,猛地就喝了一氣。
梁平安也端起酒杯慢慢地品著喝,等見三人放下了酒杯,梁平安主動又給他們倒滿了酒。
他邊倒邊問:“這潞王是不是隻占地啊?”
任陵此時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才喝了一杯,就有些犯酒意,他打了一個嗝,旋即道:
“他有那麽好,就好了,前些年都是打地的主意。我聽說啊,”
他說到這裏,忽然壓低聲音,對梁平安道:“他還要在衛輝府的地界設關卡,專門收各地來衛輝、或走出衛輝的商人的過路費的。”
“還有此事?”
梁平安不由大驚,他不由得他不驚,他就是賣肥皂、香皂的,那過路費一起來,那麽自己的肥皂香皂勢必要漲價。
這顯然是對自己的利益是有衝突的!
不過誰讓人家是藩王呢?自己這時也想不出辦法來。
菜陸陸續續的一樣一樣的上了桌,四個人也頓時開始大快朵頤起來,梁平安也是餓了,拿著筷子不停的下箸。
……
十號是科舉府試的開考的日子,算算時間,也就是還有七天的時間。
這七天裏,那任陵三人卻是和梁平安成了好友,彼此相談的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