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的時候,春姨已經睡了,覃有銀則剛洗完澡出來。
打開門讓我進去,在沙發上坐下後,覃有銀便開口說道:
“風,你說的那個吳承誌和周淼,查到了,他們兩人前段時間剛用自己身份證買機票回桂寧,又從桂寧買車票回鳴縣,周淼還在鳴縣新開了一張銀行卡。最近一段時間沒發現他們有外出的跡象。”
我點頭:“嗯,過幾天再去找他們好好算賬。”
“周末我陪你去吧,開我姐那小福特去,順便去那遊個泳。”
“這主意可以。”
“對了,風,現在掃黑除惡打得很嚴,你打算怎麽跟他們算賬?”
“就算不弄他們,也至少得讓他們把錢吐出來。”
“那不就是敲詐勒索了嗎?分分鍾會挨抓的。”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那就……我不拿錢就行了,讓他們捐出去。”
“這倒是可以,但好像那錢有點可惜啊。”
“這有什麽辦法,你都說了,分分鍾會挨抓的。”
覃有銀撓著頭歎了口氣,又說道:“你和柳薇……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打算什麽時候搞定她?”
我笑了笑:“阿銀,記得當初我是怎麽坐牢的嗎?”
“記得啊,你不是為了救個女的,把別人肚子給踢爆了嗎?”
“那女的就是柳薇。”
“嗯?”
“你沒聽錯,我當初救的那個女的,就是柳薇。”
之前,我並沒有和覃有銀說過柳薇的事,電話聯係的時候,隻是叫他幫查吳承誌和周淼,再聊些其他廢話而已。
直到如今,我才緩緩地把自己進入智文軟件巧遇柳薇,及之後發生的事,包括宮正文,泰國的綁架案等等全都告訴了他。
他算是個見識很廣,也冷靜的人了,但仍聽得一愣一愣的。
良久,等我說完後,他深有感觸地搖頭歎氣:“有句話叫這就是命,你戳頭的命就跟電影裏演的一樣。”